既然这个时候提出来,却又是有什么用意?
看了做小多一眼,秦方阳踏前一步,拦住络腮胡子,笑道:“老刘,我这学生,的确能够看到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要不你让他看看,大家求个心安,尤其是让我跟这小子心安,也是好的。”
络腮胡子刘哥皱皱眉,一脸的不耐烦,但秦老师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只得按住脾气,道:“好吧,小家伙,来帮我看看,我们这一去,要往哪方才有收获?”
口气很是戏谑。
左小多凝眉想了想。
煞气西来,往东而去,自然东西双边都不安全。
但自己的这点认知难有说服力,更加没有名声在外,无异空口白话,何能取信于人。
那又怎么让他避过死劫呢?
光看这人说话谈吐,乃至与秦方阳之间,可见绝不是坏人。
尤其是,当前之人,才算是自己正正经经的第一相主,绝不可以失手。
“要不这样,您请赐个字吧。”
左小多沉吟了两秒道。
络腮胡子大汉越发不耐烦,就用脚在自己身前一划,道:“就这个字,你看看。”
左小多低头看去,却是一个“一”字。
从东到西,随随便便用脚一划,居然有几分法度森严的感觉。
其他九个人也嘻嘻哈哈的围成一圈,看着络腮胡子写下的这个字。
“老大用脚一划,就是一个字。”
“居然写的还不错。”
“这个字写的好像一个扁担……”
“看看这小鬼说啥。”
……
左小多深深的叹了口气。
秦方阳的眼睛始终看着左小多的脸,左小多的眼。
在左小多第一次判定十个人胜负的时候,秦方阳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不简单,因为他自己当时的判断,与左小多的判词是有出入的,而最终结果,是左小多全对,他之判断有误。
亦是从那时开始,秦方阳得出一个结论:左小多或者是真的会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