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看着张海洋笑了笑,然后说道:
“咱们这群人里最有正事的就是你,我作为你的兄弟怎么可能会不支持你的工作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自家弟兄不必那么客气。”
然后叶晨接着说道:“自打从部队退伍了,一直没收到满囤的消息,我走的时候把小白的电话留给他了,小白,满囤这些年联系你了吗?”
“一直没有联系,我回家找我爸的战友帮你问问吧,应该是无碍。”
周晓白说道。
叶晨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多说什么。
这顿聚餐是宾主尽欢,最后走的时候大家还相约,有时间再聚。
这天叶晨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和小哥仨出国,前往莫斯科进货,突然接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电话。
“喂,您好。”
“你是?”叶晨问道。
“俺是吴满囤啊。”吴满囤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嘿,你个臭小子,我听周小白说你前两年转业了,咋不和弟兄们联系呢,还当不当我们是你兄弟了。”叶晨喜出望外。
“前两年因为部队主官越来越要求学历,你是知道俺的,俺也不想占着新人晋升的渠道,就主动申请退了伍。
再说兄弟们这些年都有自己的事儿在忙,俺都听说了,海洋当了警察,跃民也有自己的生意,老大你也国内国外的飞个不停,就没去打扰。”吴满囤说道。
“自家的兄弟,有啥打扰不打扰的,你在哪呢,赶紧来燕京,咱哥几个好好聚聚。”叶晨说道。
“老班长,其实俺这次打电话是来求你帮忙的。”说着吴满囤的声音有些哽咽。
“咋啦,满囤,你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哭啥?”叶晨心急的问道。
“俺家老爷子脑子里长了个瘤,在俺们县医院看不了,俺的退伍津贴全都贴进去了都没够,俺是实在没辙了。”吴满囤那边终于哭出了声。
“满囤啊,你先别急,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问题,你没钱了,我有,你爹也是我爹,这钱我出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帮你联系,你晚点给我打电话,咱们随时保持联系。”叶晨最后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