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爵爷劲儿这么大?
刚刚吐了一口气,就听到柳轩的话,一瞬间,刘仁愿心头哭笑不得。
爵爷啊爵爷,那宫里面可都是太监,我怎么能跟他们一样。
我可是三代单传,家中独苗,得传宗接代呢!
柳轩带队出来买衣服还是比较快的,丫丫和大壮挑好了之后,柳轩丢下钱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东市的街道比起西市更加宽阔,想来应该是店铺排列有序的缘故。
柳轩背着手走在前面,看到路边那些红粉阁楼,就会询问一下刘仁愿。
“爵爷,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咱们大唐男儿都不去。”
“那地方是赌场,听说背后有人,好像是国舅爷。”
“爵爷,那是……教坊司……”
听到教坊司三个字,柳轩瞬间来了精神:“刘仁愿,你可去过教坊司?”
刘仁愿脸上一变:“爵爷,我刘仁愿名门之后,刚正不阿,不近女色,从不去那种地方!”
“更何况,教坊司这地方,以前还行,现在嘛……不如青楼。”
柳轩笑了笑,传闻之中,大唐青楼有好几种规格。
勾栏,乃是一般人才能去的地方。
青楼,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教坊司,那是有身份的人去的地方。
但贞观三年之后,似乎出现了一些事情,教坊司如今跟以前大为不同,渐渐似乎消失在恩客的眼中了,青楼则顺势成了大唐长安男人心中的圣地。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随着越来越多外族人抵达长安,胡人越来越多,一些神妙的武艺,开始在勾栏和青楼之间传播。
业务能力精进了,自然后来者居上了。
如今的教坊司,人烟稀少每日只有那些歌女舞女在不停的练习歌舞,受命于官身,没事就出现在大唐各种达官贵人的宴会上。
“哦?刘仁愿,你很懂青楼啊!”
柳轩冷不丁来了一句。
刘仁愿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回答道:“哪有哪有,一点点而已。”
“额……爵爷,我是说,我经常去青楼抓人!”
柳轩笑眯眯看着刘仁愿,眉眼如同弯刀,仿佛在说: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谁还不是个男人呢。
刘仁愿看着柳轩的眼神,知道自己再也说不清楚了。
路边玩杂耍的人高高的将手中的瓷碗抛起来,瓷碗飞的极高,若是这么落下, 定然粉身碎骨,但下一刻,瓷碗落下的瞬间,那人的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轻巧的将瓷碗拿在手里,随后另外一只手拿出火把,朝着火把吐去。
“呼……”
口吐火焰!
丫丫一看到这个,立马张大了嘴巴,嘴角的哈喇子被小手捂住。
“阿耶,他嘴里能喷火……”
柳轩刚想说话,就听到了个清丽的声音:“这只不过是戏法而已。”
“我们又见面了,柳轩掌柜。”
顺着说话的方向,柳轩定眼一看,郑丽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