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正在录制节目，不要过去，不要出声。”
昌盛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张文乐，伸脚过去踢了他一脚，在他扭过头来的时候，指了指外面。
张文乐扭头跟王岩交待了一句，跟着昌盛出了演播厅，“什么事？”
“那个沈冰清怎么在这里？”
张文乐有些奇怪，“你问她做什么？她在这里当然是录制节目啊。”
“那你，嗯，你……”昌盛忽然一顿，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呢？提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说，还让别人知道她来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由有些泄气，耷拉了脑袋，“没事了，你去吧。”
张文乐摸了摸后脑勺，莫名其妙。
一群穿着舞蹈服装的人进了后台，惊艳又好奇地看着昌盛。
昌盛看到有个男生朝她走来，明显是想搭讪。转身出了后台。
没地可去。
无家可归。
无所皈依。
到处走走吧。
办公区域，昌盛看到一个空着的工位，桌面上有王渊的铭牌，这是王渊的办公室工位？
到椅子上坐下，看到有杯子，拿了杯子找洗手间洗了，去接水。
一个工作人员将昌盛上下看了看，惊艳、惊讶：
这小姑娘唇红齿白、皮肤幼白细嫩，眼睛又大又有灵气，鼻子小巧而挺，嘴唇偏薄，五官综合起来就是一种白雪公主入凡尘的感觉。
“小姑娘，你是来看节目的吧？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昌盛接了水，冷的热的兑着喝，“不是。我跟王岩来的。等……等，下班。”
王渊是明星，需要注意影响，不能说。
昌盛抬眸看去，问话的人皮肤白净，胖墩墩的，有些矮，面相和蔼可亲？
白胖子再次将昌盛上下打量了一番，兴致高昂，“等王渊下班？”
“嗯。”
如果直白地问她和王渊什么关系，她可能不会说。白胖子脑筋一转，眼里狡猾的光闪过，“是王渊让王岩带你来的？”
“嗯。”昌盛到王渊的座位上坐下，“大哥，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这电脑能开吗？”
白胖子看了眼王渊的工位牌，“可以呀，不过我不知道密码。”坐到办公桌上，有些八卦地道：
“你知不知道，今天全网上下都是王渊的黑料，说王渊昨天晚上从机场高速回来的路上撞死了一个人，那个人长这样。”
将连续几张大雨中拍得不是很清楚的照片拿给昌盛看。
昌盛接过手机，雨幕中，车子速度在100以上，拍摄的角度是1点到3点钟方向。
照片上，只模糊看得出来地上躺了一个个子小巧的女娃，女娃的胸比脸更有辨识度，很大，脸被王岩的身形遮了一部分，其余部分模糊不清，皮肤有莹润的光芒。
画面中的小女孩一动不动，露出的一只眼睛眼神呆滞，说是人偶、硅胶娃娃都有人信。
一连几张照片都是如此，没有一张清楚的。
昌盛又看了白胖子点出来的视频，只有8秒不到。
小女孩全身上下，在雨幕中的车大灯照射下，散发着莹润的高光，无数光粒微尘中，她看起来有种朦胧不真实的感觉。
昌盛笑了笑，“这个不会是硅胶娃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