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所以,古微言才有可能和他一样偷渡到罗兰星球地面!而不被人所知!
“他走的就是这方面的关系!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已经知道盛儿还活着了!这次来的目的也不单单是护送复核人员!他的目的和我们一样!”
“嗯!你想办法和他见一面,看看情况!”
“我也正有此意。”
慕清玄手指轻点着膝盖,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将魔法星球地面精灵种族存亡危机说出来,“目前,这场危机,丫头有没有卷入其中,难以确认。她不接我通讯。”
沈昌黎点点头,表示明白,“不用担心,盛儿本事大着呢,她不会有事的。我先去找古微言谈谈,目前结盟是最好的选择。”
“嗯。”
古家战舰最大的那艘星舰破军,元帅府邸,古姓男子,古微言,看着天狼弹出来的通讯请求上的那三个字,有些嘲讽地笑了笑,点了接通。
“皇太子殿下,你忙完了?有空理我了?”
看着对面似笑非笑的表情,沈昌黎面不改色心不跳,不动声色地将古微言上下一扫,微笑而略有歉意道:“刚刚接待林委员他们,不大方便接你的通讯,对不住啊,古大元帅!许久不见,古大元帅风采依旧啊。”
“皇太子殿下客套了。”
“哎,说起来,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你受封帝国大元帅的时候,已经快三百年了,盛儿也不在三百多年了。”
说到这,沈昌黎不胜唏嘘,“不管怎么样,能再见到我曾经的未婚妹夫,微言兄弟,我很高兴!我们见面谈一下吧!”
说到沈昌盛,古微言眼眸一暗,“好!皇太子殿下定地点吧,我无所畏惧!”
古微言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要把他怎么样一样,明显的意有所指、别有用心 。
沈昌黎当什么也没察觉到的哈哈一笑,“哈哈,微言兄弟还是如此的忠肝义胆、豪情万丈!既然如此,那,为表诚意,我一个人来你的星舰破军,是破军吧,你给发个位置,我来找你!”
古微言微有些诧异,“好!”
古微言的星舰破军号,元帅府邸重力训练室,屏蔽一切通讯和信号。
“皇太子殿下请!”
古微言后一步拿了茶具和杯具,到训练室中间摆上,开门见山道:“皇太子殿下,你们之前做的和现在正在做的,以及将要做的,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我有我的消息渠道和人脉关系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也请你不要骗我,我对丫头的心一如既往,正如我对诺亚帝国的心一样!”
沈昌黎略有些尴尬地接过茶抿了一口,“那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我理一理,看从哪里给你说起!”
看古微言不大认同这个提议,又道:“这几百年的时光说起来太过漫长,一言难尽!也太耽搁时间!如今,我们的时间不多!”
古微言点了点头,如今时间确实不是很充裕,“那我们客套话就不说了,言简意赅,说重点。我知道丫头还活着,是你们联手复活她的,用的基因编辑技术。”
看沈昌黎想要否认,立即道:“不用否认,我在罗兰星球见过她,也和她丫头有旧。只是,那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并没有相认!”
沈昌黎微有些尴尬,也有些羡慕,罗兰星球的历练名额一额难求,古微言有关系偷渡下去,他却没办法。
额,遗憾啊!
不过,终究盛儿还是被转移到了魔法星球,并且,他能见到看到摸到听到,已经死而无憾了!
“还有呢?”
古微言看沈昌黎怀念、坦然、回忆、镇定、从容的神情,更加笃定沈昌盛就在这片星空之下,“丫头在魔法星球,你们是为她而来!”
沈昌黎微微一笑,不说对也不说不对,“还有呢?”
古微言思忖,“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你们在这片星空之下已经十来年,以慕清玄的手段,他应该是已经达成所愿了。
但是,”想到在罗兰星球见到的昌盛的性格已经和以往截然不同,“他不接我通讯,很可能,他根本连边都还没摸到!
或者,摸到了边,但丫头根本不认同他!只是当他是特殊时候的储备粮!
又或者,他连储备粮都还不是!”
古微言有些自嘲、愤怒和无可奈何的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昌黎疑惑,“不是,储备粮是什么意思?你们在罗兰星球到底发生了什么?”
古微言盯着沈昌黎的眼睛,“大哥,慕清玄一点也没有给你讲吗?”
称呼的转变,沈昌黎并不意外,只是微皱了下眉,摇头道:“他只说在罗兰星球,盛儿对我们不可见不可闻!我去核实过,确实,连卫星都只能看到他,看不到盛儿!
我们这才想办法将盛儿偷渡出了罗兰星球。如你所料,盛儿她现在魔法星球地表,因为一些原因,她没法离开魔法星球!
你们在罗兰星球到底发生了什么?”
古微言摇了摇头,“大哥你既然不知道,我便不能明说!丫头若是想让你知道,她会告诉你的!”
沈昌黎舔了舔唇,盯着古微言,“你知道,但是你不说。他是直接忽略了那一段,只说现在。合着,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没有关系、当得窝囊的皇太子,欺负着玩是吧?”
古微言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笑笑不说话。
沈昌黎起身,在原地走了两圈,“那你说,你来这里做什么?盛儿已经解除了和你的婚约,你和她已经是过去式。慕清玄也是她生前的未婚夫,也是过去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盘腿坐着古微言,“我不管你们来这里想做什么,我只有一条,盛儿她现在是自由的,她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她不承认繁荣公主的身份,也不承认和慕清玄的婚约。更不会承认和你有旧!”
古微言起身,和沈昌黎平视,眼里的光明灭不定,“这不是她的意思,我要问过她,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