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海岛上,昌盛从戒指空间里拿出各种金属的、木头的、石头的、动物的材料,“虎牙,这些材料,我都用弱水浸泡过,柔韧性是好的。接下来,我们一起炼制你的战袍!”
乌龟趴在海岸旁,稍稍退后。如今,它已经不贫血了,但战力还未恢复到全盛时期。
虎牙是有过炼器经验的。
以往,没有空间戒指之前,身外之物不好存放,也弱小,是穿过铠甲的。
后来,将毛发都炼得硬如钢针,加之毛发厚实,一般的敌人也咬不到肉,能咬到肉的它也不怕,它的火焰能第一时间将毒液蒸发掉。
就没再穿过铠甲。
“虎牙,我们先慢慢地将这些金属融化,再……”
费时三天三夜,虎牙的装备总共炼制了两件,一件头盔,一件胸甲。别的,材料不够,没法炼制。
昌盛倒是炼制了一身,项链、耳环、戒指、腰带、护腕、肩甲,共五件,都是小巧的,并不能覆盖全身。
刻绘魔法阵图后,穿戴整齐,便能形成一个封闭的保护膜。可以抵挡13阶的魔法、物理攻击。但耐久度会下降,需要维修。
形成的保护膜是封闭的,呼吸就成了个难度。
昌盛又研究了两天两夜,解决了呼吸问题。转手将铠甲给了周其琛。
周其琛惊喜交加,“阿盛,谢谢,谢谢。”
“我让他们加紧找材料,争取人手一套。滕苗、滕禾,你们的物资储备里有没有……”
“我知道几处矿藏,霍普金斯的。我们悄悄去采。”
滕苗有点不赞同,“那些疯子要是知道是我们采的,还不针对亚美利坚?等我们走了,亚美利坚没好日子过。”
“不用担心。我们小心一点不被发现就是了。采少量精品,让他们的矿工精加工过的,主动送给我们,就没问题了。”
“怎么送?”滕苗皱眉。
滕禾摸着下巴,“想想办法。哎,我去找小周,随便卖他们几个低配款的炮台,应该能行。这可是全世界前列的尖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由不得他不动心。”
滕苗眉头都纠在一起了,“那亚美利坚怎么办?”
“也卖他们同样的就好了。大不了我们少要点矿产。这事,你不用操心,我去操作。”
滕禾说着,转身就去一旁的仓库将最初的几批炮台和装满沙子的炮弹装进空间里,跟周其琛说了一声,闪身离开。
滕苗:“……”
周其琛摸了摸后脑勺,他不大想成为军火商。军火泛滥就意味着战争泛滥,他是想从根本上遏制战争的产生啊!
可……
如果预言是真,将来的某一天真的有一个球形天体带着外星人降临魔法星球,那为了魔法星球不被奴役,他卖点军火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说到预言,滕岳还预言昌盛是他老婆呢,精灵母树也预言昌盛是肖克的老婆,结果,就是个假预言。
天道的那个外星人降临的预言会是真的吗?
还是得遏制军火外流。要是预言是假的,魔法星球不就是被他搞烂的?!他就成了历史罪人了。
得加快进度制造光能炮了。其他实体炮弹炮得减少产量。每试验完成,留一个样品好了。其余的全部销毁。不给滕禾拿去卖的机会。
周其琛暗自点了点头,就这样办。
昌盛去成炼器房,找到矮人族长,“克罗多,我记得你说过,你们的炼器工艺是祖传的,是自魔神时代就传承下来的。祖上还曾为魔神打造过武器?”
克罗多是一个大鼻子大胡子老头,“沈药师,你跟我来。这次,我们举族搬迁到这,就没打算再回原来的地方,是打算跟着滕禾混的。我把祖传的宝书也带来了。”
两人走到旁边的隔间,昌盛设置了魔法屏障,隔音隔视线。
克罗多从脖子上取下一枚古朴的戒指,从里面拿出一块被“把玩”得溜光的金属,“这是一块祖传的陨石碎片。上面,有祖辈留存的至高锻造、炼器工艺。”
昌盛透视,这块陨石的结构确实不同凡响,与魔法星球的所有石头的构造均不同,密度很大,但好像还有进度空间。
这不是陨石?
“是某种神秘物件的碎片?”
“沈药师慧眼如炬。我祖上也是这样说的。祖上就是参详这碎片的锻造工艺,炼制了魔神的武器造天剑。”
克罗多回忆祖上代代相传的传说,“那把造天剑,魔神只用过三次,一次是砍杀不听话的亲卫,剑锋微露,剑气锋芒便将那亲卫的头颅摘了。
二次是人类还没诞生前,斩杀妖族无理取闹的一个公主。
据说,那妖族公主连魔神的面都没见过,就发誓要嫁给魔神,逼魔神娶她为妻。为此,演出了无数大戏。
魔神一直不堪其扰。也是微露剑锋,无数剑锋将那妖族公主切成了碎片。
三次也是人类没有诞生前,对有望一统大陆的兽皇,当时修为最为逆天、体型最为庞大,一只能吞下几十万妖魔的吞天兽。
那也是造天剑第一次出鞘,第一次真正见血。
那吞天兽得了无上秘法,可以吞噬妖魔修为增长自身修为,短短时间便成长到极为恐怖的程度,妖魔们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一直打到魔神面前。魔神便出手杀了那吞天兽。
从此,那吞天兽的秘法也失落了。”
昌盛皱眉,“你们诞生在人类诞生之前?”
克罗多骄傲地昂着头,挺着胸脯,“那是当然。我们的历史可比兽族还悠久,几乎和精灵同步诞生。
只是,我们祖上很不幸地诞生在了魔神的领地内,一直被魔神和魔神眷族奴役。魔神和魔神手下的好多武器、铠甲都是我们祖上打造的。
当然,那时候,我们也不长这样。
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和妖魔一样丑陋,又因为我们天生矮小,喜欢居住在地下,偶尔出来活动、种植等,经常只能吃妖魔不要的甚至倒掉的,那时候的我们也是脏的、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