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不巧,她也是我命定的妻子!”
严涛、九瓶互望,他们本意是要劝退肖克,不让自家老大金鸿昌的情敌又添一员……
“肖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
九瓶、严涛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都明白对方的情绪和心情。
严涛伸手招呼陆定,“把车开过来。”
九瓶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很晒了,“肖克殿下,为感谢你指点我们,也为一尽地主之谊,中午我们请你吃饭,请。”
严涛走过来,“肖克殿下,请!”
肖克看了眼低调奢华的魔法车,又看看九瓶、严涛,知道他们不是简单的请吃饭,多半还有其他意图,站着没动,“阿盛在哪上课?我想去看看。”
“你不会想看的。不过,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吧。请!”
九瓶想起那些疾病的图片,还不寒而栗,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严涛也摇了摇头,进魔法车坐到九瓶另一边。
肖克疑惑,“为什么不会想看?”
“你看到就知道了。”
虽然经过一个多月的每日看诊救治,危重病例已经不多,但传染病始终是不能抹去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药师学堂治疗那些难以启齿的传染病的事情已经蜚声国内外,其他城镇的人已经闻名而来,附近国家的有钱人偶尔也能看到一两个。
那些病人可能看着是光鲜亮丽的,但脱了衣服,都是让人恶心的病态呈现。
三人到的时候,药师学堂外还有十五个人在排队,有穿金戴银的,有衣不蔽体的,有光鲜亮丽的,也有脏乱病态的。
肖克皱眉,指了其中一个衣不蔽体、瘦骨嶙峋、全身长脓疮的男性病人,“他是什么病?”
严涛微眯了双眼,“无外乎那些传染病。沈药师要把这些病人看完才会出来。肖克殿下,我们去休息区。请!”
肖克站在原地不想走,他听到了围观人群的议论,七嘴八舌,还对他指指点点。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些围观人群的眼神和动作却让人无法接受。
就好像在说:
“看呐,又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就说那些长得好看的人多半都是乱来的,你看,我说对了吧。
那个绿头发的,多半也是来看那种病的。
来晚了,没排上队,还去找集团那些人来说情……”
肖克问九瓶,“他们在说什么?”
九瓶扫了眼众人,看向别处,“为过去买单!”
声音轻得像是拂过的微风,随风飘散。
肖克愣住,好像听清楚了,但又没听明白,“什么?”
“不用在意他们。”严涛责备地看了九瓶一眼,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肖克殿下,这边扬尘大,我们过去坐吧。”
肖克摆了摆手,“不用,我看周边都有建筑工地,我想走走,多了解了解阿盛的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