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鸿昌错愕,摸着肿起老高的脸,“你打我?你tm的还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昌盛走过去,一把揪了金鸿昌衣领,“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有点除了女人以外的志向?不能有点建功立业、保家卫国的志向?
你tm的除了女人,就什么都不需要了?就没点家国情怀?没点海阔天空?”
昌盛一边打一边骂。打,不能打重了,不然打死了,还要埋,伤太重了,还要医。
这样控制力道的打,很累。
金鸿昌双眼血红地盯着昌盛,眼泪一个劲地流,看着可怜又可恨。
他从小就在混乱地区长大,从小见到的就是弱肉强食、没有种族和国家观念的各种混乱,他是混乱之地生长起来的混乱之花啊!
他怎么可能有国家观念!
从小就家破人亡,从小见到的、学到的就是权势、美人、利益,就是欺软怕硬、仗势欺人、势力火拼等等,他怎么可能有家国情怀?
老师没有教他,生活没有教他,老人没有教他。
现在要他改,他都要三十六岁了,人生已经过半,性格已经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怎么改?
半晌,昌盛打累了,坐在垮塌的床沿,沉声道:
“我是去泰坦王国卖海鲜,给你筹钱。又不是去别的地方,一去不回。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说着,又有些无奈,“现在好了,被天道记恨,凡是与我有关的人,甚至无关的人,都可能被他报复。
我哪也去不了了。只能守在这,以防你被他弄死后,那些民众挨饿。哎,谁让我心软呢!”
金鸿昌爬起,从背后抱住昌盛,委屈巴巴地道:“我就抱一会儿,什么也不做,我……”
昌盛推开他,“天也晚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赶紧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鸿盛看看。”
金鸿昌泪痕遍布的脸,终于露出一抹虚弱的笑,“那我的脸?”
房间里窗帘拉着,漆黑不见五指,借着系统纸页的光,看了眼,倒吸口凉气,这猪头,明天怕是没法见人!
一手稍带精神力轻轻靠近金鸿昌脸颊,用精神力运化其脸颊的红肿青乌。半晌,“好了。”
金鸿昌一摸,诧异,真的不肿也不疼了。
好神奇。
比治愈术治疗速度还快,效果还好。
金鸿昌又大胆地抱向昌盛的腰,“盛盛,我能不能和你睡,你就当养了只大型狗?”
昌盛寒毛直竖,这什么称呼?“不行。赶紧回房睡去。”
金鸿昌不动。
昌盛推开金鸿昌,回了猫屋。
昌盛一觉睡到大天亮。
蔚蓝坐在床沿,拿着一本建筑魔法学方面的书籍在看。
金鸿昌摆了张桌子在房间一角,正在办公,笔刷刷地写着字。旁边,刘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正低声说着工作上的事。
蔚蓝将书放空间,将换洗的衣服从隔壁拿过来,“主人,你醒了?昨天晚上的异动你看到没?感受到没?”
昌盛动了动,打了个呵欠。
刘管家自动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