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你,你居然就为了这个,不顾我们兄弟之情,居然对我,对叔父下这样的毒手!”
“兄弟之情?”
陈文枭冷笑着说道:“你想着夺走我的一切,让我去为你拼命流血,而你坐在这里坐享其成的时候,你可有念过我们的兄弟之情?”
“……”
“我告诉你,正是因为兄弟,我才不能忍!”
陈文雄道:“杀了我们,你又有什么办法?凭你,难道你还想登上皇位不成?没有叔父的辅佐,还有夏侯纠在一旁虎视眈眈,你以为你就能成功了吗?”
陈文枭冷笑道:“夏侯纠……?”
“……”
“他今晚,能不能从邕州城回来,还是另一说呢。”
陈比日和陈文雄两个人都惊了一下。
但随即也明白了,今夜本就是他们伏击邕州城的大战,可陈文枭既然出现在这里,若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过去,那就是临阵脱逃,留下夏侯纠一个人去攻打邕州城,若能成功也就罢了——
若万一失败,他连一个接应的人都没有。
陈比日口吐鲜血,喘息着说道:“你,你就为了这一己之私,连家国都不顾了吗?!”
“……”
“你这样的行径,根本就是卑劣小人,就算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越国臣民岂会服你?!”
陈文枭冷冷道:“他们当然不会服我。”
“……”
“我也从来不觉得,我们一个姓陈的,能这样轻易的夺走姓李的人的江山。”
听到这话,陈比日和陈文雄都惊了一下。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要改朝换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否则,陈比日也不会想尽办法隐瞒李无裕的死讯,想要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再做打算,可是,这既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也的确是另一种“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