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一听,立刻挑起了眉毛。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冯千雁一眼,道:“这就奇了,既然正规的记录上,宁妃并没有施针的记录,那为什么心平会看到宁妃扎针呢?”
“……”
“难道,是有别的人为宁妃你施过针,但,不能,或者说——”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道:“不敢,记录下来。”
冯千雁的脸色一白,抬头看着她:“贵妃娘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
“孩子是我的,难道我会害她吗?”
南烟平静的看着她,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本宫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同为母亲,我当然知道,身为母亲不会加害自己的孩子。”
“……”
“本宫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给宁妃你扎了针,目的是什么?”
冯千雁被她问得全身发冷。
她也意识到,南烟现在被魏王摘了个干净,自然可以尽情的对自己胡言乱语,于是也不理会她,急忙转向祝烽,哭诉道:“皇上,那些都是胡言乱语,只求皇上为妾,为我们的孩子做主。”
祝烽低头看着她,说道:“做主,朕自然是要为你做主的。”
冯千雁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但下一刻,祝烽又接着道:“不过,贵妃刚刚问你的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
“谁为你施针了?”
“……”
冯千雁有些慌了,没想到祝烽竟然将司南烟的话听了进去,她急忙说道:“皇上,心平公主年纪还小,小孩子总是喜欢胡言乱语,难道她随意一句话,皇上就要定妾的罪了不成?”
“……”
“小孩子的话,又岂能信得?”
“……”
“只怕她,是被人教唆了,来诬陷妾也未可知。她这么小,又知道什么呢?”
听到这话,众人也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心平公主的话非常的惊人,但她毕竟才两岁,两岁孩子的话,自然都是些顽话,没有谁会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