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不过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情。
她和秦若澜之间那点争风吃醋,相比起祝烽和现在的大局,就像是大象比之蚂蚁的触角。
相比起计较,谁爱谁,谁不爱谁。
或者,谁在祝烽这一生中更重要,更特别。
她现在更愿意计较,经历这一次之后,祝烽应该如何才能痊愈;而这个大炎王朝,能否经历这一次考验?
要知道,缔造盛世,不仅仅是身为皇帝的祝烽才有的梦想,也是自己这个贵妃的梦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特不特别都无所谓了。”
“……”
“那都是他的事。”
“……”
“如果你觉得现在还要纠结,谁对他更特别,谁对他更重要这种问题,你大可继续去纠结。”
“……”
“而我,我只想做好我自己,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
“做我该做的事。”
听到她这近乎冷漠的话语,秦若澜的脸上像是被人抽了一下似的,骤然从苍白变得通红。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扶着桌沿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
南烟原本还想提醒她带着自己的烛台。
不过,门一推开,就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
淡淡的晨光,透过天际厚重的云层洒下来,给人一种很单薄的感觉。
不知道这样的黑暗,要多久,才能被光明冲淡。
也不知道他们需要多久,才能迎来真正的光明。
|
而这个时候的祝烽,也陷落在一片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