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道。
“嗯？”
易清妃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你是怎么知道天渊的存在的？”
杨昭撇了撇嘴，“他们说的，好像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姑姑，天渊是什么？”
杨昭又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天渊就是天渊！”
一声清澈的声音在杨昭身后响起。
杨昭一愣，转身望去。
只见易清妃俏生生地站在石桥勾栏旁，月光般的眼眸静静的看向月灵池。
清风卷着淡淡的雾气袭来，裙摆轻轻飞舞，宛如处子一般。
“那天渊在哪儿？”
杨昭挠了挠头，走到易清妃身侧站定。
“天渊”
易清妃收回看向月灵池的目光，转头看着杨昭。
“天渊无处不在！”
“”
杨昭一脸懵逼。
好特么深奥，好有逼格
易清妃静静的看着他，“你不论往哪个方向走，路的尽头都是天渊之所在。”
“不论往哪个方向？”
杨昭双目一亮，惊讶的看着眼前那美丽女子的眼眸。
“嗯！”
易清妃点头。
“我知道了！”
皱眉想了片刻，杨昭道：“我们这片天地是被天渊给包围了！”
闻言易清妃眉毛一挑，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你也可以认为是这片天地包围了天渊！”
“天地包围了天渊？”
杨昭皱眉，随后恍然大悟。
这么说来这个世界可能也是一个球体，天渊就像是海洋，而他们所在之地就像是陆地。
一半海洋，一半陆地，这样才能互相包围
当然，这只是杨昭自己的猜想罢了。
“不过”
易清妃看了他一眼，倒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她缓缓说道：
“不过，这只是世人眼中的天渊，也可以说是天渊所覆盖的范围，而真正的天渊是什么，恐怕也只有圣地的道祖们才知晓”
月光般的眼眸中，倒映着杨昭的面容。
易清妃那清澈的声音在此刻却变得有些凄迷
她轻轻的开口，如梦似幻。
“我猜测，真正的天渊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