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宁猜应该是任景业身上的香水味。
“就是一个小屁孩。”她解释的很随便。
周北竞鹰隼般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不是客户?”
她忙的‘日理万机’,什么时候能接触到跟工作无关的小屁孩。
他薄唇抿着,沉眸中倒映着她忙碌收拾灶台的动作。
对,她根本就没把他吃醋放在心上。
连认真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不是,偶尔遇见过两次,哦对了,他说他——”
忽然想起来,任景业认识沈南安,路千宁想跟周北竞说一声。
但扭头才发现,周北竞折身去了冰箱前,在冷藏拿了一瓶冷饮,“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不合适吧?”
当着她的面,把她不让喝的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你继续收拾,我上楼给跑跑拿小毯子。”他不帮她了,身上那股香水味实在呛人。
路千宁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处,低头又使劲闻了闻身上,还是没闻出香水味来。
甚至,她都怀疑他闻到的那味道,是不是任景业身上的。
收拾完东西后,她上楼洗澡,多擦了两遍沐浴露。
待吹干头发再回到卧室,跑跑已经准备睡觉了,双手抱着奶瓶,小脚丫踢来踢去的。
看到路千宁来了,她翻了个身,冲路千宁笑。
“小没良心的。”
每天路千宁回来,她都要找路千宁抱抱,晚上睡觉大部分时间还是更乐于跟路千宁睡的。
周北竞哼了声,让开挨着跑跑的位置,理都不理路千宁。
路千宁躺到两人中间,关上灯,一边跟跑跑轻声说话,一边拍着她小屁股哄她睡觉。
小家伙睡觉很乖,拍着拍着就睡着了,两只胖乎乎的小胳膊抱着路千宁的手腕。
她屏住呼吸把手腕抽出来,给跑跑盖上小被子,然后才转过身去。
周北竞肩宽腰窄的背部线条很性感,薄被只遮住了胸口往下。
小夜灯是暖色系的,打在他背上,将他身形倒映在墙壁上,令人浴血喷张。
路千宁伸出手指头,杵了杵他腰。
他身形微僵,但一动不动。
静谧的房间里,她的声音很小,“你要不要抱抱我?我洗完澡,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水味了。”
“不抱。”周北竞不吃她这套。
“真的不抱?”路千宁问了句。
他坚定的说,“不抱。”
路千宁,“那我抱你了?”
她掀开薄被蹭到他旁边,在后面紧紧的抱着他,微凉的手在他胸膛胡乱的摸了两下。
手感真好!
她搞不懂他这身肌肉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那种又软又硬的滋味——
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别乱摸!”周北竞警告完,轻嗤了句,“想跟我学用美人计?”
他可不是路千宁,定力——很好的!
路千宁被激到了,抓着他肩膀让他平躺,双手撑在他胸口,“什么意思?我对你没诱惑?”
他不为所动,别开目光。
她发梢扫在他胸口,一下又一下让他刚刚还坚定的心有了一些动摇,发痒。
“我能忍。”他薄唇里吐出三个字。
“忍?”路千宁柳叶眉微挑,舔了舔唇瓣,让红唇看起来饱满性感。
他要是真能忍的了,就证明她真不行。
在这种事情上,路千宁一向是被动方。
但她真正‘坏’起来,惊的周北竞无从下手,完全处于下风。
但她一直不给他,面对他又粗又重的呼吸,终于将体内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开了。
抓过她胡作非为的手,起身就把她扛进了浴室。
她还在云里雾里,双目泛着迷离,人猛地就头重脚轻了。
不出两分钟,浴室传来周北竞一声低吼,“路千宁,来例假你折腾什么?”
“不是……是你说我对你使不了美人计的。”路千宁很无辜的辩解,“而且我这不是看你生气了,哄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