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阳回家给何大清冲了一大碗麦乳精。何大清吹了吹也不怕烫,吭哧吭哧喝光了,看那架势是还想再喝,他是真的饿了。
“大清,一会儿傻柱做酒席,留着肚子中午吃。”
“我听叔的。”
“柱子,领你爸去洗洗澡,看他埋汰的,你再给他买套衣服,把身上那身换下来味太大了。有成和京茹菜买回来,我先处理,你爸再有什么不对也是你爸。淮如,你骑于莉的自行车去叫下何雨水,就说他爸回来了,让他们两口子来一趟。”
傻柱可以不理会何大清,他不能不听何风阳的话,父子哪有隔夜仇,何大清虽然做的不对,也没有真的不管他。
傻柱领着何大清洗了澡,理了发,还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何大清换上了,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傻柱和何大清回来了。“傻柱,我以后住哪?”
“你一会儿吃饱喝足,我给你路费回保定,找你的白寡妇。”
“你白姨去世了,他两个孩子把我赶了出来,我现在没地方去,你得给我养老。”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爹,房子是我的。”
“房子现在是我的,户主是我,家里也没地方给你住。”
“雨水结婚了,我住雨水那屋,不占你们的大屋,这总行吧。”
“雨水那屋有人了,有本事你把她赶走。”
“谁这么不要脸,住我家房子,我倒要看看是谁。”
“何大清,你长本事了,要把我老太婆赶哪去。”傻柱跟何风阳学坏了,给他亲爹下绊子。
“太太您身体还硬朗,是您在那屋住,我真不是骂你,是傻柱他阴我。”
“你还回来干什么,丢下一对儿女说走就走,一去就是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一眼。”
“太太,当年的事您不是不知道,院里不是有您照看傻柱兄妹,我还能不放心,我可是给雨水打生活费了。现在实在是没地方去了,您总不能让我饿死街头吧,要真那样,傻柱和他媳妇的名声不就臭了。您不能让人戳柱子的脊梁骨吧。”何大清打感情牌。
何大清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傻柱还能说什么:“太太住这屋习惯了,你住太太原来的屋子,我儿子小宝和小明要学习,你不能打扰他们。”傻柱不想何大清住他们旁边的屋子,聋老太太的耳朵声音太小听不清,住何雨水的屋子比较合适。
“我有两个孙子,太好了。”
“那是我儿子。”
“都一样。你给我收拾个地方我眯会,吃饭的时候叫我。”
傻柱对何大清虽然有气,不过毕竟是自己亲老子,他还是给收拾出一张床让何大清休息。
“柱子,给你爹安顿好了,父子哪有隔夜仇,他当初不是还寄钱回来,你也花了,菜都切好了就等你炒了。马华跟我弄桌子去,今天天气暖和,咱们在院里吃。”
“好的何科长。”
“姐夫,您炒菜,我和有成端。”
傻柱寻摸着秦淮如和何雨水也该回来了,他准备开始炒菜。
秦淮如和何雨水夫妻来了。“叔公,我爹呢?”
“在以前老太太那屋睡觉了,雨水现在转性了,知道尊敬长辈了。”
“我爹是个老观念,我叫你名字肯定要骂我,我先适应适应,不然不习惯。”
“你们两口子都过来了,你们的孩子中午怎么吃饭。”
“我公公婆婆在家呢,孩子一般都是他们带的,我是请假出来的。”
“你还在上班。”
“多新鲜啊,我不上班花什么,听说你发财了。”
“还行。有啥困难找我。”
“我从来就不和你客气,志豪你也不知道叫人,叔公人小辈大,你哪都好就是嘴不行。”
“叔公”
“志豪你去看你老丈人,一会过来吃饭。他在以前老太太那屋睡觉,你们去吧,让他过来吃饭。”
“叔公,我们过去了。”
何雨水两口子走了,过了一会儿孩子们都放学了。“大宝爷爷,你看咱们院子里摆着桌子,这是要吃席了。”
“才摆三桌,谁家办事这样太寒酸了,这是我家桌子,小明还有你家桌子,难道是你的靠山倒了。”
何小明哭着跑回了家,看到聋老太太还好好的,立马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