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淼淼就这么撑着脸看着他一边念一边在厨房里面忙碌了起来。
两人做好饭之后上楼把司琛海接了下来。
最近他都没有去墓园了,有一次下雪又下雨的他淋了一会,回来感冒还发烧了。
把司淼淼急哭了之后司琛海就跟她说以后不天天去了。
一个星期就去两三次。
司淼淼哭着问真的吗?
他再三保证真的。
然后就真的不去了。
所以最近他的新消遣就是去楼下跟小区的大爷们下棋,有时候下棋能下一下午。
等沈洲他们下班回来了才一起回家。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吃完饭之后司琛海就上去睡午觉了。
沈洲和司淼淼则是去了医院。
金探现在已经能正经的走在华国的街头了,程远承认了当初销毁了他的线人档案。
他毒贩的污名算是洗干净了。
可是他依旧没能醒来。
金探住的是单人病房。
沈洲和司淼淼来了之后护工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出来了。
司淼淼每次都会买花和水果。
即使知道病床上的人看不到也吃不到,她还是笑着说,“那天伯伯醒了,说不定想吃水果呢?”
大家都知道刚醒来的病人也吃不了水果,但是沈洲还是笑着接受了这个理由。
沈洲带着司淼淼总走到病床边跟床上的人打了声招呼,“爸爸,我跟淼淼过来了。”
刚开始他是叫不出来爸爸的,后来司琛海跟他谈了很久。
沈洲想金探应该是爱他妈妈的,才会拼死想把她送走。
他妈妈也是爱他的,才会把他生下来,然后想尽办法送回华国。
只是沈洲觉得自己可能天生父母缘薄,剩下的一个爸爸也只是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回应。
慢慢的沈洲释怀了,一声爸爸也没有那么难开口了。
司淼淼喊了声,“伯伯。”
然后跟沈洲说,“我去换个花。”
沈洲说了声,“辛苦我们淼淼了。”
然后看着她过去拿着花瓶进了洗手间。
沈洲拉开椅子坐到病床前。
这次请的护工挺尽心的,金探看起来被照顾的不错。
“我跟淼淼准备结婚了。下个月18号。 ”沈洲忽然说,“到时候我想你能参加。”
说完他自己笑了,金探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去现场呢。
就算要去也太麻烦了。
“不能也没关系,我们那天肯定会来看你的。”沈洲看着男人那微微起伏的胸膛,“我给你和妈妈立了个夫妻墓,就在江海。都说你还活着好像不太吉利,但是我想你应该是愿意的。”
沈洲的声音很低,“我还找关系给你们办了结婚证,你们现在也算是合法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