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梵笑了一下，“王教授身体不好，所以睡眠质量很差，这是我买的安眠药，效果不错，所以后续也有继续买。”
“可是我们在王教授家并没有找到什么安眠药的瓶子。”司淼淼盯着黎梵说，“你家也没有。”
黎梵笑了一下，满不在乎的说：“可能吃完了吧。”
她看向两人，“警官所以你们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资料，“侯长东是我儿子又怎么样？我丈夫跟我儿子搞在一起”
说到这个她的声音有点紧绷。
“这也是我的家事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侯长东跟我的关系，也应该知道我的钱是怎么来的，所以这些能算什么证据吗？”
她的目光带着轻蔑的看向司淼淼，“所以还有什么？”
司淼淼好像没有看到她轻蔑的目光一样，面无表情的拿出另一份文件，“你就来谈谈你跟侯长东倒卖文物这件事吧？”
黎梵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侯长东连这个都说了。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警官，我可没有倒卖文物”
“对，卖得人不是你，但是从别人手中调换文物的总该是你了吧？”司淼淼不冷不淡的说，“顺便跟我们说说，那个帮你造假的人是谁？”
司淼淼像是吃惊一样看向黎梵，“黎女士怎么也是读过大学的，不会不知道你在犯法吧？”
“读过大学”几个字像是刺激到了黎梵的某条神经，
她抬眼瞪了司淼淼一眼，那目光像是能吃人。
但是她还是紧闭着嘴，没有说话。
沈洲看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开口，“目前袁远说了，侯长东也说了，要是黎女士不配合，我们只能再次请袁梦过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线索了。”
黎梵把目光转向沈洲，沈洲没有闪躲直直的跟她对视着。
甚至扬起一个笑容，“让他只能依赖你的感觉很爽吧？这跟当年完全调换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的心底很满足，看着他离了你什么都干不了的样子，黎梵，你心里开心吗？”
沈洲轻笑了一声，“当年那个那么高大俊朗的男人，老了还是一个离了你什么都不是的废人一样的老头子，黎梵，你是不是觉得当年的滤镜开始粉碎了？是不是觉得这个老头碍事了，他为什么还不死？”
沈洲看着黎梵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原本跟他对视的目光开始有了变化。
沈洲弯腰凑近黎梵轻声说：“要是这个老头死了，你这么多年的执念就可以完全消失了是吗？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黎梵身体抖得更明显了，她死死的闭着嘴，双手开始抓着桌子，但是好像觉得太明显了又松开了。
目光看向桌面，身体微微后倾拉开跟沈洲的距离。
“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
沈洲有些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可惜了，王教授没死，凶手已经被抓了”
“不可能！”黎梵脱口而出，声音甚至有些破音。
沈洲笑了，“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司淼淼看了一眼沈洲，这个家伙，又不按套路出牌。
沈洲还在逼问着黎梵，“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是王教授不可能没死还是凶手不可能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