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了……”身处挪威的科尔森一行人被狂暴者手杖给搞了一波心态。
梅和沃德在接触手杖后,纷纷见到了他们心里的阴影。
这让他们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
好在兰道夫教授并没有对他们有所保留,他很积极地提供了必要的协助。
毕竟这根棍子就是他当年故意丢在这里的,甚至就连手杖的传说也是他故意放出去的。
他只是没想到,这根棍子居然会变成一个这样的传说,甚至还有人能籍此搞出一个邪教来。
地球人也太奇怪了。
他头一次发现他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
田纳西州(最近大表哥玩多了,老是想起来亚瑟那匹田纳西走马,不过那马已经被我卖掉了,还是白色的阿拉伯马快,就是胆子有点小)。
斯塔克在一座城市的郊外醒了过来,他的马克42战衣能量已经濒临耗尽。
和临海温暖潮湿的佛罗里达不同,这里的天空中,正有片片雪花在缓缓飘落。
脱掉战衣,他就只有一件非常不合时宜的短袖。
一股寒意猛然袭来,斯塔克被冷得果断想缩回战衣里,那里面有独立的空气调节与温控系统,永远都能保持在他最舒服的温度。
可惜,战衣是真的没电了。
走投无路的托尼老师不得不咬咬牙忍着,还当了个顺拉丁,顺了一件别人挂着的披风来凑合凑合。
他很怀疑,如果不顺那件披风,就他这身体,到底能在这种飘雪的寒冷天气里坚持多久。
说到身体。
班纳博士最近已经从瑜伽改投太极了。
在跟着唐人街街头的老大爷老太太们认真学习了一段时间过后,他已经基本上把大致的动作记住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管理情绪的能力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提高。
要不是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另一个家伙的存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过去的平静生活中。
夏彦的建议让他受益很大,改天他正好去莫比斯基金会看看。
算了,先打开电视看看新闻……等等,这个长得和拉灯有些神似的混账东西怎么又来了?
说实话,班纳感觉另一个自己似乎很愿意把电视里这个欠揍的家伙从头到脚地痛扁一顿。
就算是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个满大人作了太多的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