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出现在李红的身边,颜春对王海燕说:“那个张姐来了。”
“她肯定要来,刚才劳动局那个人这么说了,毕竟她也有三个月的工资,借的钱算是私人还,但这工资,老板未必会给,跟我们一样的,老板给你讲什么人情。”江开明倒是想开了。
“你怎么才来啊,你昨天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王海燕走到张姐身边问她。
“我昨天晚上十点钟接到电话,我当时也没有跟谁说,就我们厂里有一个人就跟我租房子住的不远,我找到他,告诉他了。他跟我老公也认识。”看了看:“这人怎么不见了?”
江开明猜出有可能就是刘忙,“你说的那个叫货车到这来拉东西,幸好厂长来了,要不然我们都要白干了。”
“我也就跟他说,没有跟谁说。而他有可能把话说出来了,王老板显然不止跟我一个人打电话。”张姐刚才也是走的急了,额头上都有不少的汗珠,伸手往头上摸了一把汗水。
“王老板打忆话是怎么跟你说的?”李小燕最是气不过,这里的人就数她工资最高,都八千一个月,有两万多块,
“他只是跟我说了,欠我的钱过几天打给我,那边厂,他就不过来了。他肯定还通知了其他人,要不然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张姐也是地地道道的黄脸婆。一脸乡土味,身上也有着农村女人的淳朴善良。
“你老公的工地离这里远吗?你走的大汗淋淋的。”江开明也插上一句,他有心要从张姐哪里得到确实的消息。
“我老公哪里也就是旁边那个工地,”张家说着向工地的方向指了一指:“走路也就半个小时就到了,五六里路。”
“你怎么借几万块钱给老板?他要是不还给你,那不打水漂了?”说这话的是颜春。
“当时,是他要向我借的,说过几天接了货款就还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下子拖来就是几个月。”张姐并没有对这事上心,
“他怎么知道你老工在做包工头。”颜春问。
“我天天在做饭,他时不时到厨房来一下,看一下,说这说哪,一来二去的也就聊出来了。”张姐对颜春说。
“我估计,王老板打电话也就是两三个人,我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车间主任,清官有一个应该是厂长。今天还幸好是厂长来,要是厂长不来,那十多张办公桌子,可就没有了。”江开明对张姐说:“你说的那个刘忙,叫车来拉东西,现在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一听说刘忙就被公安人员带走了,张姐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
一个四十岁左右右人说:“人也就是怕个贪,这人想要发大财,结果两个人都被公安局带走了,这就是报应,他这么一拉货,我们到时那么多们一个子都拉不到。”
“现在这不可能还拿不到工资,劳动局都接手了。”
“我估计不会给我们发三个月的,也就是最多两个月,要不然还就是一个月的工资。”颜春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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