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说真话。”
“故事老套,语句不通顺。”女人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您是什么学历?”
“大学。”
“难怪说的那么通俗易懂!如果石氓听取了您的意见,如今肯定是顶级厨师,而不是无名小辈的网络作者。”
女人看了一眼太叔孟:“您看了我弟写的小说了?”
“是啊,我作为这件案子的受理人,关于死者的所有事情,都要弄得一清二楚。”
“谢谢!”女人站起来,对着太叔孟点头哈腰,“小朋友,案发当天我在赶来上海的路中,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可以跟我说说吗?”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星期六下午一点,东署警局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举报自己的老公掐死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妈妈。十分钟以后,我和我师傅赶到案发现场,石氓死在床上,穿着一套蜡笔小新头像的睡衣。”
“在房间里面能找到什么吗?”
“钱包放在床头柜里面,分别有身份证、银行卡、挂号卡。”
“没有其他东西吗?”
“等一下,阿姨,您是石氓的二姐,应该很了解他吧?”
“当然,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说呢!我弟黎平第二中学的学生,当时年龄十五岁,比任何初一的学生都大。”
“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吗?”
“是,不过我弟在小学留级两年,别人是十三岁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大了二岁。”
“我听明白了,因为石氓从小疾病缠身,所以休息一段时间又休息一段时间。”
“对!小朋友,你还记得我弟死的样子吗?”
“头部和后脑勺没有浮肿,说明并不存在撞击,但是,石氓的脖子有很明显掐痕,胸口有一道刀伤,非常的深。更令人惊讶的是,手腕上有割破的口子。”
“怎么那么惨?”女人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差点勒到窒息,然后开口了,“我弟老实善良,如今以这种方式离开世界,难怪那么多人在网上报道。”
太叔孟稍微点头:“我明白您说的意思。”
“不管我弟是自杀还是被杀,然而,他死的方式太离奇了,小朋友,您觉得真相是什么?”
“自杀。”太叔孟很是小声说道。
正当谈话进入尾声,铁门外面传来车子熄火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