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张明佗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而且你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情混过去,顺便逼任掌教退步而已。
我们出去作证,他们就会要我们先自证,这种事情太麻烦了,没必要。”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任掌教吧。”
宁蕊蕊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张明佗笑了笑:“你还是太天真。
就算你想出去作证,你以为你出得去?”
“张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蕊蕊大惑不解地看着张明佗。
张明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瞥坐在边上一直静如鹌鹑的石纯。
“嗯?”
宁蕊蕊不解其意,随即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石纯太安静了,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竟然没怎么说过话,跟她活泼跳脱的性格完全不符。
“既然被你们看穿了,那我也不装了。”
边上的石纯叹了口气,抬手便在脸上抹了一下,露出了本来的真容,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冷面女人,“你们两个最好别动,房间里我早放满是毒藤,敢动就扎穿你们。”
“石纯呢,你把她怎么了?”
宁蕊蕊柳眉倒竖,并不怕这人的威胁,“她如果有一根毫毛的损伤,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呵呵,感情还挺深?”
冷面女人轻笑一声,“不过放心,那小妮子不归我对付,自然有人拦着她。
你们只要别轻举妄动,我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看来你们还真的准备齐全啊。”
宁蕊蕊脸色不渝,既有对自己如此疏忽的自责,也有对隐宗这些人无孔不入的渗透感到不快,“只不过,你真以为单凭你就能拿捏住我们两个人?”
“拿不拿捏住,这个并不重要。”
冷面女人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缓缓吐出了烟圈,神情怡然地说道:“重要的是我是有备而来,而你们却有过一会儿的疏忽,这点就足够了。”
言语之中,不无威胁之意。
显然张明佗和宁蕊蕊把注意力放在大殿之中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布好了杀招,虽然她修为可能不如宁蕊蕊,但是却占得了先机,这便是她的底气。
宁蕊蕊也自知失误,正想办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