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小心翼翼,避开其他人,摸到厨房后面,对地形不熟悉,舒梨几次找错了地方,差点和出来尿尿的人遇上。
好在她反应快,躲了起来。
乘着那人不备,水果刀刺入心脏。
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舒梨,瞪大眼死不瞑目。
舒梨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擦拭刀上血迹,继续去找铁锅。
铁锅听见动静,哑着嗓子嘎了一声:麻?
没想到铁锅听出她的脚步声,舒梨嗯了一声,铁锅激动的继续放低声音:麻麻!
“嘘!”舒梨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大鹅,有那么一瞬间没认出来。
不过几个小时,铁锅就被他们虐待的差点成为一只废鹅。
怒火席卷,舒梨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毛差点被拔光,身上血迹斑斑,嘴巴被铁钩对穿的铁锅,舒梨心像是被人狠狠刺痛。
铁锅动了动,疼的吸气。
以前觉得牛鼻子被穿透可怜。
现在铁锅差不多和牛一样。
那些人竟然如此对待铁锅,他们该死。
难怪那时铁锅叫的那么惨。
肯定是他们对铁锅施刑。
铁锅还安慰:麻麻别哭,鹅鹅一点都不疼,鹅鹅没事的,麻麻来找鹅鹅很开心!
舒梨大步走过去,抚了抚它的头。
舒梨还没哭,铁锅忍不住鹅泪汪汪:麻麻,好痛啊,要吹吹!
心中酸痛,舒梨忍着怒意,对着嘴巴上的伤口吹了吹,然后解开铁锅身上的镣铐,拔掉嘴上的铁钩。
拔的时候,铁锅疼的直吸气。
舒梨还是心狠手辣的拔出来,露出一个一块硬币大小的洞,看着都觉得疼。
想用灵泉水给它清洗伤口,才发现空间打不开,异能用不了。
舒梨知道,那个男人必须死。
救出铁锅,舒梨并不迟疑,按照那个女人画的位置,朝着那个黑痣男人所在的位置摸过去。
他们以为一人一鹅被铐起来,舒梨跑不掉,却不知道,舒梨已经摸到了他的屋外,从敞开的窗户,看见抱着一个女人呼呼大睡的男人。
舒梨就要跳入,被铁锅薅了一把,舒梨不解。
下一秒,无数眼镜蛇从编笼探头,扁扁的脑袋支棱起来,它们直勾勾的盯着舒梨和铁锅,眼神冰冷,吐着信子。
嘶嘶嘶
舒梨头皮一麻。
铁锅脚疼。
他们就要离开,回头一看,已经被眼镜蛇包围。
看样子,没少养眼镜蛇。
难怪他们刚打开窗户睡觉,有眼镜蛇放哨,确实很安全。
此时舒梨他们一点都不安全。
这些眼镜蛇对他们发起了攻击。
铁锅想扑腾翅膀飞起来,可惜羽毛被拔得差不多,铁锅这会儿根本飞不起来,它忍痛叼着舒梨在背上,一鼓作气朝蛇房内跳过去,用身体作为诱饵。
不惜被眼镜蛇咬,也要把舒梨送入房内。
舒梨看出铁锅的意图,摸了摸铁锅的脖子:“撑住,空间有抗毒血清,等我杀了那个人,我们就可以用异能。”
铁锅点点头,一跃而起,把舒梨送入房内。
铁锅则被无数眼镜蛇咬破皮肤,毒液毫不留情的注射身体,铁锅浑身一麻,那种死亡的恐惧,让它抖了抖。
舒梨借着铁锅的力道,朝那个黑痣男人扑过去。
男人惊醒,抓着舒梨的手腕一扭,水果刀掉落,舒梨被压在地上,男人一身蛮力,不是舒梨能对砍的。
咔嚓一声,舒梨手腕折断,痛得她双眼充血,双腿想要绞死男人,男人不仅有蛮力,身手也不错,抓着舒梨的腿又是一折。
男女力气悬殊之下,舒梨吃了亏,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铁锅见状,大叫一句麻麻,想去帮忙,无数眼镜蛇缠绕,意图把铁锅给缠绕致死。
这一幕,怎么看舒梨和铁锅凶多吉少。
一人一鹅,怕是不能活着离开这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