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轻咬一下,李容若原本浅色的唇瓣都变得红润湿濡起来,看起来更添几分诱惑。
莫清秋被他一拽,直直跌入他的怀里,她有些茫然,抬头看他,见他把嘴唇抿得紧紧的,鼻息有些凌乱。
李容若见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火大,眼角都被刚刚刺激到发红。
“不准勾引我。”
她歪着小脑袋,嘟着嘴,眼里一派天真,她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
看了他一眼,把头埋入他怀里,暗搓搓的偷着乐。
静默了片刻,他似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道:“这种地方,你不该来。”
“我担心你,当时那么多人看见你杀了人,而且还是皇后举办的宴会上,万一……以后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恐怕不能,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都城,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不过杀了两个人,谈不上危险,明日便出来。”他微微笑了下,眼神波澜不惊,却给人一种外扬的嚣张和肆意。
这话就好像他不过是随手杀了两个牲口一样,很是平常,与他清冷的外表十分不符。
听言,莫清秋一怔,怎么好像不一样了?
他拉开莫清秋的双臂,退了几步,与她拉开一些距离,道:“快些回去。”
“不嘛,不嘛。”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她抛在脑后,眉眼带笑的撒着娇。
“你不听话,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他一脸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沮丧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李容若站在那里,脏污简陋的环境,没有折损他半分洁白,依旧是矜贵清傲的翩翩公子。
慢慢看着她离去,直到在视线中消失。
第二日,布政司都事卓郝,盐运司经历孙启,皆被查出贪赃枉法,接收他人贿赂,私吞国银高达四十万两黄金白银。
卓郝纵容其子欺压百姓,仗着自己父亲的官职,冒名向百姓刮取民脂民膏。
盐运司经历孙启,不但私吞国库四十万两,还掩盖其子为了强抢民女李雨儿,无辜杀害李雨儿的父亲,实属草菅人命,无视律法,人神共愤。
如数家珍的罪状被一一奏到天子面前,天子大怒,今下令将其抄家灭三族。
而卓郝其子和孙启的嫡子因在昨日皇后举办的赏花大会上,口出狂言,公然说出对皇上不敬的且大逆不道的话,
恰巧被六殿下李容若听到,六殿下一时愤怒不已,失手错杀二人。
卓家之子与孙家之子二人死有余辜,故六殿下李容若并无过错,今日着大理寺将六殿下李容若放行。
卓孙两家,被抄家灭族,更像是在杀鸡儆猴。
一时间朝廷命官人人自危,慌不择路的洗干净尾巴,生怕哪天就轮到自己头上。
李容若还没走出大理寺,天空便出现一阵阵的电闪雷鸣,紧接着,呼啦啦的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这?怎么突然下这么大雨啊。”李容若身边站着的便是大理寺少卿,符大人。
符大人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
“下官让人拿把罗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