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阳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至少目前从任何迹象来看,陆怀安都没有抛尸自己的理由。
“陆怀安……”宋暖阳叫陆怀安的名字,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谎?”
陆怀安正在开车,闻言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你只需要回答有没有!”宋暖阳执拗的道。
“没有!”陆怀安面不改色的回答。
宋暖阳见他的神情不像是说假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越打人的消息到底没能瞒得住,消息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各大媒体都派了记者在秦越收监的警察局门口以及秦家大门前守候。
秦愈大怒,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候沛菱的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客厅。
候沛菱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与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男人。
“我早就跟你说过,惯子如杀子,你以为你是在爱他,实际上是害了他啊!”秦愈痛心疾首。
候沛菱脾气也上来了:“从小打到你忙于工作又管过他多少,现在跑来指责我,当初儿子求着你多陪陪他的时候你哪里去了?”
“我……”秦愈被这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是陆怀安联合吕念骗阿越离婚在先,你不想着怎么帮阿越摆脱困境,在这儿责备我有什么用?”候沛菱甩手嫌弃道。
“你让我对付陆家?”秦愈问。
“哼!”候沛菱冷哼一声:“陆家跟我们秦家合作这么多年,生意上拖衣带水的,陆骁不会蠢到跟我们反目,更何况陆怀安已经被赶出了陆氏,我要你去给陆骁施压!”
秦愈越发听得糊涂:“陆氏比咱们秦氏大得多,我拿什么跟他施压?”
“自然是拿他的脸面!”候沛菱胸有成竹。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
隔着长长的审讯桌,沈俊承终于见到了被收监的秦越。
此时的秦越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酿成了大祸,想着总有人会捞他,于是索性摆烂。
沈俊承压抑着内心的火气,一板一眼的问:“请问你是怎么潜入受害人家中的?”
“现在问这些,你觉得重要吗?”秦越摊在椅子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沈俊承压了压,实在压不住了,半个身子越过去揪住秦越的衣领:“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牢底坐穿?”
“吓唬我?打人而已,又没死!”秦越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沈俊承磨牙冷笑:“强奸未遂加故意伤害罪,最高可判十三年,等你出来,你秦家可能早就家破人亡了!”
秦越这才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但还是眯了眯眼,不服气道:“你威胁我?”
沈俊承松开秦越,理了理身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是不是威胁咱们走着瞧!”
说完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在腋下,起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陆怀安撤资,工人已经开始陆续离开项家山。
因为年关,工棚也开始正式放假,年后初五再上班。
整个项家山一下子变得冷清下来,项雅若一个人蹲在办公桌的抽屉旁边收拾里面的所有文件,正埋头苦干呢,一个人影突然就罩住了她。
察觉到异样,项雅若转身抬头,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姿曼妙,容颜如玉的杜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