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到了帐篷,帐篷外站着的贴身丫鬟芳画就立马迎了上来。
芳画看到夏夏时很诧异又担忧,似乎没想到夏夏会那么早就回来了,担心出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多问,只是道:
“小姐,你回来了,奴婢给小姐倒杯水。”
夏夏摇头,抬步进了帐篷里。
“不用了芳画,你收拾收拾行李,一会儿,应该就有人来送我们回府。”
芳画闻言面上更是忐忑担忧,害怕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怎么就能中途回府呢,但是却很听话,什么也没说的直接进帐篷里收拾行李。
夏夏在帐篷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侍卫过来接送夏夏回了内阁学士府。
刚回到府里,夏夏就被叫去了内厅。
到了时,夏夏就看到了这具身体的母亲和父亲。
除了他们俩,并没有其他人。
“女儿参见父亲,母亲。”
她还没行完礼,程母就忍不住上前把夏夏搂进了怀里。
她拍着夏夏的背,声音哽咽:
“你说你这去皇家狩猎都去做什么了!你父亲不过是病了没有跟着去,你怎么就捅了个天大的窟窿回来!我们好端端的在家里坐着怎么就接到了圣旨说要让你到济国和亲!”
“你身子那么孱弱,这瑾国到济国多远的路啊,再来济国的人都是茹毛饮血的粗人,我儿,你这可怎么熬!”
“他们那里可是实兴什么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荒唐规矩,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程母忍不住痛哭起来。
“好了!圣旨都下了还能改不成,现在夏夏和亲济国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是五月初八,离六月初十还有一些日子,比起哭还不如多想想给夏夏准备些什么东西好。”内阁学士程远也就是程父因为生病,此时的面容看起来很是虚弱。
程父看着夏夏,心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夏夏,作为和亲公主,代表的是两国邦交大事,嫁妆的事是大事,宫里是不会疏忽的。”
夏夏拍着程母的后背轻轻的安慰,“母亲,父亲说得没错,宫里是不会亏待女儿的,您别担心。”
程母哭红了眼睛,“不会亏待又如何,我儿说白了就是代明珠公主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苦啊!皇上皇后知道疼女儿,怎么就不知道我们这做爹娘的也疼女儿!”
不论程母怎么哭,这事都是不能改变的。
而在这差不多一月的空闲时间里,夏夏开始了每天锻炼身体。
起初程母看到又开始掉眼泪,但是也没有阻止,毕竟她是知道女儿打小就有主意,现在远嫁那么远的地方,自然需要养好身子。
原主这具身体是真的孱弱,走几步都要喘很久,弱得不注意吹个风都能给病了的程度,不过好在有系统,夏夏兑换了一些强身健体的药,现在不要看她还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其实身体倍棒。
时间匆匆,转眼就到了六月初十。
大红的送亲队伍,在唢呐声声中离开了瑾国的都城朝着济国出发。
送嫁队伍很长,嫁妆铺了一路,侍卫军左右护航。
两国联姻大事,送亲队伍一路走得很顺,直到半月后,终于到了济国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