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诺答复道:“对呀!那个‘rab’还留下一个吊坠盒,应该还在邓布利多校长的手里。”
小天狼星陷入了回忆,“‘rab’是我的弟弟……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的名字,‘rab’也就是regulus arcturus black的缩写。”
“我的父母迷信纯血统,觉得身为布莱克家族的人,生而就是与众不同、无比高贵的,哪怕是名字也必须与众不同。”
“雷古勒斯是个性格软弱的人,也不知道是被我的父母洗脑了,或者只是因为性格原因所以服从,他每次写名字的时候,都会写上全名。”
“唯有我们在私下进行交流的时候,他才会使用简写,一串花体字的简写,还是我教他这么写的!”
孔诺疑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你提到家里人,你的弟弟现在在哪里?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他也没有联系你吗?”
小天狼星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说:“自从我被分入格兰芬多学院,我就彻底与布莱克家族断绝了联系。”
“身为儿子,雷古勒斯显然比我更优秀。他一丝不苟地履行着父母的嘱托,成为斯莱特林的一员……加入魁地奇球队……加入鼻涕虫俱乐部……”
“其实这段人生不属于他,他只是一具提线木偶,在父母的操控下一步一步前进,最后成为食死徒……”
在孔诺和卢平的建议下,他准备去找邓布利多。
想要亲眼看看那张纸条,确定上面的签名到底属不属于雷古勒斯。
布莱克两兄弟的性格截然相反,弟弟雷古勒斯忠于家族,贯彻着家族的信念,是父母口中的骄傲,是布莱克家族的荣光。
而哥哥小天狼星在他们的父母看来,就是一个加入了格兰芬多的,反对纯血统理论的纯血统叛徒。
等到了后来,小天狼星这个名字甚至都已经从族谱上抹去。
当然他本人也不想回到布莱克家族,离家出走后就一直寄宿在詹姆的家里。
从此再也没有与家族联系过,也与雷古勒斯形同陌路。
小天狼星就这样一路说着,终于来到两座石像鬼雕像面前。
他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甚至是退后了两步,“啊……我们都不知道进入校长室的口令,不如我们改天再来?对!我们改天再来!”
“现在进去校长室需要口令吗?”孔诺疑惑地问道,“我一直没有去记过口令,只要靠近就可以进去呀!”
说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两具石像鬼雕像露出恭敬的神情,动作统一地跳到一边,露出一条长长的旋转楼梯。
“呃……不是……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小天狼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孔诺拽着,拖到了校长室的门口。
邓布利多已经听到门外的动静,有些无奈地打开木门,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校长,你这么熬夜可不行呀!”孔诺语重心长地说道,“但凡你少一点熬夜,就不至于每天想着接班人的事情。”
“再说了,你现在吃得已经很甜了,如果你再这么熬夜加班下去,越来越甜是会得糖尿病的!”
邓布利多明显已经习惯了孔诺的说话模式,微笑着将两人请进校长室,甚至还对孔诺表达了感谢。
“多谢你的关心,我一定会注意休息的!不知道今天你和布莱克一起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孔诺坐在邓布利多的对面说道:“昨天不是我们在湖心小岛发现一个吊坠盒吗?”
“早上我把这件事情说给小天狼星听,他觉得吊坠盒里的纸条,可能是他弟弟留下的。”
小天狼星感受到邓布利多注视的目光,连忙摇了摇手,有些不自信地说道:“在我离家出走之前,是我把这个缩写名字教给他的……”
“所以我有些敏感,仅此而已!毕竟邓布利多校长你也知道……他是一名食死徒,又怎么会背叛伏地魔呢……我也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
邓布利多已经明白小天狼星的顾忌,叹了口气安慰道:“从你有勇气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再怀疑过你。”
“关押在阿兹卡班的那段生活,给你带来了太多的不幸,而我却没有做过什么努力,这是我的过错,抱歉!”
“因此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不会因为雷古勒斯的事情而怀疑你。我明白一件事情,有的时候没有去深入了解,是无法知道一件事情的本来面目。”
小天狼星连忙摇头,满面通红地说道:“这是我的问题!既然我有被冤枉的可能性,雷古勒斯同样也会遭受到同样的对待。”
他已经摆脱了罪名,却依然有些脆弱和敏感,只是一切都被他掩饰得很好。
由于雷古勒斯的身份特殊,所以他一时之间没有想开,生怕会因此受到他人的怀疑。
在邓布利多开导下,他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顾虑,“邓布利多校长,可以麻烦你把纸条给我看看吗?”
“如果纸条真的是他写的,而且上面还有他的笔迹,我肯定能认出来!”
“当然!我们都相信你!”邓布利多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挂件盒子,缓缓地向小天狼星推了过去。
小天狼星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打开了挂在挂件上的盒子,只见那张纸轻轻展开,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上面的字迹。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几分,动作却没有一点急迫的感觉,仿佛正在进行挖掘工作的考古人员,小心翼翼地捧起纸条。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愿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小天狼星将纸条放了下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一段话,双眼紧盯着最后的那个前面,眼眶里已经出现些许晶莹。
“他甘愿一死?为什么?魂器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武器吗?”他疑惑地问了一句,声音中充满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