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之对着那年轻人,仍然是笑意盈盈。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人生何处不相逢,缘份哪!”张庆之一脸捉狭的坏笑。
年轻人不再装模作样做戏。坐在车上也不下车,平静地问:“你们怎么发现的?”
张庆之还未回答,杨六郎便沙哑冰冷地发声:“劝你不要再动解辕乘马冲围的心思了。”
那年轻人身子一僵,脸色开始有一点变化。
张庆之把年轻人的变化都收在眼里,忽然提高噪子大喊:“当家的,你输了。一千两银子,一缸女儿红,不许赖账啊。”
“愿赌服输,不赖不赖!”随着声音传来,梁大先生笑呵呵地不知从哪里忽然现身出来,后面跟着山狗。
张庆之面对年轻人,一脸认真回答:“我从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怀疑,到你上车离开那杀人现场时有五分确定,刚才你说话就十分肯定了。”
山狗一脸不解:“为什么?”
张庆之回过头对山狗道:“想知道?回头请桃子姐姐陪我一晚。”
清绝楼的当红花魁桃子,身形丰腴,曲线玲珑,特别是碎步走路的时候,从后面看左右摇曳,从前面看上下颤颠。
山狗一听桃子姐姐四字,立即怔住了,口水流淌,半晌才反映过来,还价道:“一半。”
张庆之撇了一下嘴角,不满道:“有你这样请嫖请一半的吗?也就你天下独一份了。”
山狗不客气回应道:“现在一半也没了,我就不信你憋得住不说出来显摆。”
张庆之不理山狗,对那年轻人道:“我们玩个猜谜的游戏,猜对了不许耍赖,我给你揭开全部疑问。”
年轻人干脆地回应答:“好。”
“你和刘唐在此之前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面。你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刘唐这个人。”
“是。”
“你没去过大野泽宋保义的老巢呆过,但你与宋保义是非常近的亲属关系,你不是他的儿子,就是他的侄子。”
“我姓宋,是他的义子。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让儿子亲侄冒险呢。”
“你被告知,你是第二拨使者。必要时要作出牺牲掩护最后一拨使者。”
“是。”
“好了,我没问题了,轮到你提问了。”张庆之接着得意地转向梁大先生:“当家的,你又输了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