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机中传来声音:发现目标发现目标,位置村口大约50左右。异常安静的环境下突然起来的声音,张爵吓的一惊手机差点划掉了,还好反应灵敏,看来这给苏烟婉发消息比跟这些尸块在一个空间更叫人紧张,张爵顿时觉得自己特傻。
张爵正要摸腰间的对讲机,耳机中又传来消息:“嫌疑人去的位置方向估计是要回家了,张队,你们那边要打起精神准备就绪了”
“收到”张爵回道 ,然后回头看看屋里巡视了一下,想着躲哪里能更加方便行动抓捕!
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准备就绪,此刻叫人又紧张又兴奋,随着对讲机里的预报距离越来越近,张爵决定就躲门后,等罪犯进来后关门时,他便举枪进行逮捕。
“张队,我看见他驶过来了,离家还有100米的样子”遵守在家外的一个警员拿着对讲机说道。
“收到,按兵不动,所有人保持安静。听我命令”张爵回道。
躲在屋里的张爵悄悄的趴在窗前露出一个眼睛打探着,只见一个身影骑着车慢慢的向这边驶来。50米40米,突然这人停了下来,再原地一动也不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人警觉性很强,刚停下没几秒调转头准备离开,大伙都慌了,难道是被发现了吗?就在张爵准备打开对讲机大喊:“行动”的时候,只听“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孙策,灵机一动模仿了狗叫,还真挺像。
刚掉砖头的罪犯,一听到狗叫,有转了回来继续往家走,他将三轮车停在了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拿起钥匙走向屋前,张爵此时已经躲在门口,将枪上了膛。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慢,张爵沉住气恨不得将自己的呼吸都变的又轻又柔,生怕凶手被发现后逃跑。
突然脚步走在门前停住了,那人拿着钥匙要开门却迟迟不开,停在那低着头半天。突然撒腿就跑,还没等张爵反应过来,潜伏在小屋周边的警员便一拥而上向其追捕。嘴里大声叫到:“站住!站住!不然就开枪啦,”这人跑的是真快,后面的警员追的快要看不到人影了,难道就这样被他跑了吗?”
“所有人注意,罪犯按原路逃跑,所有人一起逮捕,可以射击。”张爵拿着对讲机,气不打一出来。
罪犯跑着跑着突然被一个警员冲上来扑倒在地,一番打斗,警员被踢了出去,罪犯站起来继续跑,一群警员跟着追,只听“啪”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地上,本想是吓唬对方让其停下乖乖被制服,没想着这变态听到枪声反而兴奋了起来。
边跑边笑,好在这次一条路上布置的警员多,一群人有一群人一拥而上,将其抓捕。抓捕时,这变态脸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他那诡异的却笑声未停止过。
蔡永霖人虽然抓住了,他除了笑别的啥反应都没有。而在此期间张爵也通过走访,终于在莱德县的一个安置房中找到了蔡永霖的生母,看他母亲看样子也有七十多了,再看这里的住宿环境也是十分艰辛,不足二十平的房子看起来格外的拥挤。
亮出自己的证件给其看后,蔡永霖的母亲将张爵请进了屋子。
“哎呀,我家实在是太小了也没个沙发什么的,这有个小凳子警官不介意就坐这里吧。”老人颤颤巍巍的也坐在一个凳子上面,随即问张爵:“警官是为了我儿子的事情来吧。”
老人见张爵有些惊讶:“不用惊讶,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警官,再次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全明白了。”随着老人的讲述,渐渐的老人也陷入了回忆当中。
要说到为何蔡永霖如此残忍暴虐,就要从他的童年的经历讲起。蔡永霖出生在莱德县,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他就性格孤僻,不愿意与人交往。
蔡永霖的父亲有着暴力倾向严重,经常对家里人展开虐待殴打,更有传闻称他曾经杀过人。具体是不是真的现在也不得而知了。
而蔡永霖还有一个哥哥,比他大5岁。在蔡永霖十五岁年,他哥哥因与蔡永霖与他人争吵,用锄头将受害者头部砍掉,哥哥也因此入狱。自从哥哥入狱后蔡永霖的整个精神状态就变得十分不对劲,有的时候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