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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就是这样……我我不小心把爸爸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
陆瑟来找安芷后,发现她独自在家,并且因为书房的一地花瓶碎片而哭红了眼圈。
陆瑟记得这只花瓶,原本应该是放在书柜斜对面的长木桌上,和仿制青花瓷茶壶并排摆放。
“这个这个花瓶是……”
强迫自己说了一些话后,安芷不得不又把手写板拿起来,用写字的方式来增加交流速度,同时给自己喘息之机。
「这个花瓶是父亲从奶奶那里继承的,可能是清朝的真品,父亲一直很喜欢它,说以后送给我当嫁妆,结果被我不小心给打破了。」
“怎么办啊学长……爸爸爸爸可能会打我的……学长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啊……”
其实安书荣从来都没有打过女儿,安芷流眼泪也不是全靠演技,而是她迫于小娟老师的淫威而故意打碎了花瓶,内心正在承受巨大的自责。
长木桌很宽敞,花瓶侧面还摆着收纳有放大镜灰尘刷的工具盒,一般来说很难不小心把花瓶碰倒在地。
如果说安芷是来书房找书碰坏了花瓶,也不是很合理,因为双开门书柜距离这边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安芷你先别伤心……安大叔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等他回来了,我替你向他解释好不好?”
「就算爸爸脾气好,妈妈也可能会打我的。妈妈一直很厉害,爸爸都怕她。」
关于这一点陆瑟倒是早有耳闻。
安书荣跟他说过,为了将自己早已秃顶的事实瞒过老婆,安书荣每天都花很多时间来粘牢自己的假发,导致老婆误会他是故意留下个人空间泡女同事,屡次去厨房磨刀相威胁。
“没关系,等伯母回来了,我也会替你向伯母解释的。”
面对眼圈哭红的堂妹,陆瑟胸中一股英雄气油然而生。
“对了,干脆就说是我失手打碎的吧!安芷你作为队员参与了食神大赛,亚军奖金什么的足够赔偿伯父伯母了!总之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正如小娟老师的预料,学长真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啊……
安芷内心纠结地开始照着小娟老师的剧本说道:“可是可是爸爸说过这花瓶是我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