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李长博就训诫起了付拾一:“付小娘子方才那些浑话,不该说出口。那般行径,是为闹事。身为衙门之人,怎能如同地痞流氓一样,想这种法子?回去时候,罚半个月俸禄!”
付拾一花容失色,眼泪汪汪:“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李长博铁面无私:“来不及了。”
付拾一悔不当初:我干嘛要当着众人面说呢?我应该回头悄悄的告诉他们!
她长吁短叹:“都怪二祥他们把我教坏了!”
无辜躺枪的二祥:???我都还没想出这样的好主意呢!
李长博面无表情,一个字也不信:付小娘子虽然说的也算个主意,但是身为公职人员,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该罚!
然而小松村的人,却显然都将这些话听进去了,一个个脸上若有所思。
而周大井则是一脸的震惊:这……感觉以后我们的日子并不会好过了?感觉他们并不是来给我们家做主的,反而是我们家的克星???
且不说周大井如何彷徨和惊愕,只说这头,李长博重新看住陆流儿:“陆流儿,你说实话,到底人是不是你杀的?”
陆流儿木然的看着李长博:“你说断案要讲证据,我也不懂什么叫证据,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话一下子让李长博也不好说什么了。
怎么往下说?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颇有点头疼。
“你若什么都不说,我便只能带回衙门审问。”李长博提醒他:“到时候,少不得要受些苦。”
陆流儿反问李长博:“那我儿被害死了,你能不能替我做主?”
李长博几乎是毫不犹豫:“能!”
“能让他儿子给我儿抵命吗?”陆流儿再问。
李长博却只能摇摇头:“不能。陆青不是当场死的,而是回去之后病死的,这属于是过失杀人。过失杀人,最高责罚,是流放千里,徒三年。”
“况且,王云琦已经死了。”
付拾一分明感觉,李长博说这话时候,也是有点憋屈的。可律法如此,便不可以主观臆断来判刑。
陆流儿这个时候,仿佛是在宣泄愤怒:“那他王宝德呢?如果不是他,他儿子敢吗?难道他儿子死了,这个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吗!”
养不教,父之过。
可律法并未规定,父亲需要与儿子共同受罚,承担责任。
所以……还是无奈。
李长博轻叹一声,无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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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刀:我有一碗毒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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