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宋俊生和月娘之间的协议达成。
当场月娘就在生养书上按了手印。
至于在要不要给赵家钱这个事情上,月娘和宋俊生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月娘的意思是一个钱也不能给赵家。
宋俊生则是不在乎这两个钱。
只求日后好好过日子。
最后李长博就说按月娘的意思来。
送走了宋俊生,李长博与付拾一就去了刘远松跟前。
当李长博跟刘远松问起宋俊生这个人的时候,付拾一才忽然:发现是不是李长博觉得宋俊生有些不太一般?
付拾一一脸懵逼:???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刘远松压根儿就不知道宋俊生。
直到说起那天救他那个人,他才反应过来:“他就是宋俊生?”
刘远松实话实说:“平时倒是没听过他的名号,只是有时候吃米粉总是碰见。还会打个招呼呢。”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别人都是点头之交,所以你们是米粉之交??”
“这么说倒也没错。”刘远松微微咳嗽一声,先有气无力的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能起来啊?”
付拾一震惊的问他:“难道这几天你都没起来?!那你上厕所怎么上的?!你伤了脑袋又不是伤了腿脚呀!!!”
虽然说有严重的脑震荡,一起来可能会觉得有点天旋地转,站不太稳,但是这都过去了两天多了……应该也缓过劲儿来了吧。
付拾一这三个问题直接就将刘远松问得沉默了。
他的脸色也有点不大好看。
最后,刘远松默默地手脚并用,缓缓爬了起来。
还别说,恢复得应该挺好的。
反正付拾一看,他没有任何晕眩的样子。
李长博在旁边忍得很辛苦,肩膀都抖个不停。
惹得付拾一悄悄看他:这个时候要真笑出声来了,那可有点不厚道啊!
好在,李长博的忍耐功夫还是一流的。
刘远松自从做起来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坦了——一直趴着真的是浑身难受!
虽然这会儿坐起来还有点不适应,觉得脑子有点发晕。但是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才抽出功夫来问李长博:“宋俊生怎么了?”
李长博就将今日与宋俊生说的那几句话,单独拿出来说了一遍。
刘远松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以那天早上不是巧合,可能他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基本上每天都在绵竹县,既没有在官府任职,也没做生意,那他的消息从哪儿来的?”
“我说那天她怎么偏偏就坐在了我旁边那桌。吃完了米线也不走——”
如果李长博不说今天这些话,可能没有人会觉得宋俊生那天是故意等着的,这会儿把话一说,前后一联想,顿时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刘远松忍不住问李长博:“那你都没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李长博反问了一个问题:“他若想说,又何必与我打哑谜?”
这个逻辑……没有半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