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舞区时，林蛰搂着暝，随着音乐舞动身体，那“专业程度”像极了会所常客。
暝的身体突然一僵，但随即放松下来，紧接着竟然主动贴近林蛰，附在他耳旁笑道：“不错嘛，瞧这专业的舞姿和揩油动作，一看就是迪吧常客？”
林蛰一听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暝的人格已经换成了名，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时候调换人格，但还是笑着回道：“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但是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
“啧啧，就这至少也得是vip客户才能养成的手法，都把某人刺激换人了，也好意思说第二次？你第一次是办的年卡住宿？”名调侃道。
林蛰笑道：“不，第一次我雇了个妹子领路，顺带cos了一波小丑，玩得还算尽兴。”
“你是指《通灵王》？”名立即就反应过来。
林蛰点了点头。
“你该不会又想如法炮制吧？这里可不是《通灵王》中那种黑帮小打小闹的地方。我估计你就是冲上去拿枪指着企鹅人的头，他也不会像黑拳那样对你言听计从。”名说道。
“当然……不过企鹅人若是能变成‘我的人’，那科波特家族不就任我们摆布了吗？”林蛰道。
“嗯？”名皱了皱眉，在联想到林蛰之前和暝说的话，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打算：“等等，你不会你已经让杰克他们假扮成企鹅人的人潜伏在他身边了吧？你什么时候动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这都让你发现了，那多没意思。”林蛰淡淡的笑道。
名又问：“所以你一开始的计划是，以小丑的身份欺骗企鹅人，趁机调查他的身份，如果是天选者假扮的，就干掉他让杰克他们假扮企鹅人控制科波特家族？”
“没错。”林蛰点点头。
“那这种方法用在哥谭市任何一个超级罪犯身上都可行啊，哪怕是小丑，号召力也比企鹅人强。科波特家族虽然是哥谭四大家族，但企鹅人成为掌权人之前的内斗已经让科波特家族元气大伤了。”名有些不理解林蛰的选择。
林蛰认真地说道：“原因……其实很简单。”
“嗯？”名微微后仰，借助舞池的灯光对视着林蛰的眼神，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
“因为我让杰克三人分别选了一个目标模仿，而企鹅人的电话又正好是小丑提供给我的情报里面排在第一位的人。”
名愣住了：“就这？”
林蛰点点头：“就这。”
名：……
名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林蛰随性好还是太随便了，万一企鹅人真是剧情人物，那他们这两天不就白等了吗？
毕竟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无论是林蛰还是名，又或者是其他的天选者，基本上不会太愿意去招惹剧情人物。一是剧情人物的实力肯定比天选者强大，哪怕是哥谭那些“普通人”超级罪犯和超级英雄，他们的级别也至少是a-s，但本次特殊试炼最强的天选者也不可能是s，否则古烈也不至于那么猖狂了。
当然，林蛰自然有他的选择方式，只是在这些问题上没必要对名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