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平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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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举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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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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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一一的问,年甜恬一一的答,竟不出一处错去,年羹尧越问越惊奇,越问越心里不平衡,想当年他就这史论真真是头悬梁锥刺股的学,狠下功夫一二年才算是有所小成,谁道小妹竟是随意旁听便能如此掌握,天资着实叫人嫉妒。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样多,可是进来跟着万岁爷学了不少?”
年甜恬笑着摇头,还捏了一炒栗子悠闲地吃着:“万岁爷想教我来着,可年节里他哪儿得闲,这些到底还是跟着哥哥们学的,有何难得,知其意不就懂其理了吗?这还消得死记硬背?”
且瞧着小妹这轻松的样子,年羹尧真真是坐不下去了,是羞愧,更是恼自个儿天资愚笨,且愤愤的撂下一句“岂有此礼”便走了,可把人恼得不轻。
年甜恬直笑,只道二哥没恼她,只是恨自个儿读书时为何如此艰难罢了,她且还得意的激二哥去,直朝二哥喊着,叫人慢着些走,别头脑不好使,身子养不好再不利索可怎么办啊。
年羹尧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被小妹这损人的话呛死,忙又快步走了些,还未等着出宫呢,这气着气着竟还乐开了。
一来笑小妹那得意劲儿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且都是两个阿哥的额娘了怎得还像是儿时一般。
二来想想朝中些个迂腐老头儿能在小妹手底下吃瘪,他心中便也跟着一阵畅快,他以前可没少在这帮子老头儿手底下吃亏呢,说也说不过,打也不能打,眼下能被小妹这个“恶人”挫一挫他们的傲气,着实叫他心头舒爽。
以后再见面了他便可说,您老人家还拿捏不了我小妹呢,又同我说什么,定然能将那些个老头儿气得跳脚呢!
总归只要能答出一半的题便算是小妹过关了,且看小妹的本事,便是眼下不做准备想来也没什么问题的,若是都能答对,不光是小妹长脸,他这个做二哥的也脸上有光,能给教授阿哥还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呢,届时必是要好好的摆上几桌,好好庆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