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同弟弟玩的开怀,可你们额娘却是如今都还没见过六阿哥一面呢,心里惦记着,忽得听六阿哥这般哭,着实叫她着急的紧,身子都不顾了。”
吉布哈也是在四爷和年甜恬跟前儿长大的,之前还跟着景顾勒叫他们阿玛额娘呢,四爷也听惯了,这会子直把吉布哈当自个儿孩子教训,一口一个你们额娘,且叫景顾勒和吉布哈都越发的愧疚了。
两个孩子且赶紧的跟弟弟赔了罪,又去了隔壁偏间儿见了额娘,再好生赔了罪。
年甜恬听了原委,倒也没气,知道当哥哥们的是喜欢弟弟呢,不是欺负的意思,还好生安慰了会子景顾勒和吉布哈。
反正这会子去上书房也晚了的,年甜恬干脆叫两个孩子陪她用了一会子膳,这才放了人回去给陈老大人赔罪去。
在她这儿吃饱了,回去了也有劲儿罚抄大字儿不是!
“甜恬也太护着景顾勒和吉布哈勒些,错了还哄呢。”
四爷轻着声儿说了一句,那语气没一点儿责怪不说,好像还含着点儿醋味儿,只觉得他的小格格对孩子可比对他温柔的。
年甜恬忍不住笑:“他们还小嘛,他们知道错了可比咱们训斥了有用,总归陈大人那儿会罚的,定然叫他们长了记性。”
四爷轻轻点头,这会子慢慢的绕过屏风,将自个儿的大氅给解了去,露出怀里那缓了脾气又呼呼睡着的小孩儿,着实叫年甜恬又惊又喜,红着眼睛差点儿没哭出来,赶紧的抬着手,将孩子给接了过来。
“就这么把孩子藏大氅里,爷也不怕憋着他了!”
年甜恬急切着,看着六阿哥红扑扑的小脸儿不由得训了句四爷,只一想四爷进来好一会子了,躲在屏风后头就这么把六阿哥裹在大氅里,便有些气儿不打一处来。
四爷委屈的紧,这会子也不敢高声儿说话,只坐在床位小声嘟囔着:“爷哪儿敢憋着他啊,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的,刚刚才将他放爷大氅里裹着的。”
“敢情他是你的宝贝疙瘩,爷就是路边儿那石头疙瘩,有了宝贝疙瘩石头疙瘩就不宝贝了。”
年甜恬嗔了四爷一眼,心说这人说什么绕口令呢!
四爷那大氅可是纯貂毛的,里头又攮了好几层绒,真真是厚实地一点儿气儿都跑不出去,别说这么小的孩子了,她以前嫌冷躲四爷的大氅里过,一会子的功夫便憋的不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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