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臣瞧着隆科多这般着实惊诧的厉害,一时间且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心中不断琢磨着,也不知这隆科多说的是真是假。
隆科多是四爷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他定是会偏帮着四爷,若说帮着四爷作伪或是旁的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遗旨之事,兹事体大,想来便是借隆科多十个胆子,这人也是不敢轻易伪造了去的,此人又是位高权重,时常行走在御前,平日里倒是也比旁人多见了几次万岁爷,这般托付亦不是不可能的。
更别说隆科多同万岁爷中间还有他姐姐孝懿仁皇后佟佳氏这一层关系在,更是显得比一般的臣子亲密许多。
几位大臣且这般想着,隆科多的话便可信了不少。
“隆科多,此事断然来不得半分虚假之言的,你可知道这事儿的厉害?”
李大人紧紧的盯着隆科多的眼睛问了一句,隆科多哪能是被人用一个眼神儿便能窥透了去的。
更别说那仿造的遗旨着实和真的分毫不差,万岁爷临终前亦是将大清托付给了四爷,他这会子便也不虚,直直的将眼神儿给对了回去。
“我自以性命担保,绝无半分虚言!”
且听了隆科多这话,几位大臣这才放心了去,只是都想着隆科多且都用性命担保了,如何还能做得了假,便再不怀疑了去。
“好,既是万岁爷的口谕,命你大殓后再将这遗旨拿出,那臣等也定然遵旨,且帮衬着新帝主持大局,直大殓左右不过两日的功夫,臣等倒也等得,也不耽搁停灵而后迁至殡宫。”
“万岁爷如此安排甚好,倒也是心疼新帝,前两日最最是难挨了,且得忍着悲痛安排事务,叫人心想着便不忍。”
隆科多也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跟着应和,这会子说是不紧张也是假,倒也怕说多错多,且赶紧的寻了由头去忙了。
年甜恬这头儿刚睡着了一会子便被景顾勒给晃醒了,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这才瞧见帷幔已然被珍珠几个给撩开了去,屋里尽是忙碌的,且都将一些个鲜艳的摆设给换了素净的去。
“怎的了这是?”年甜恬这会子还未全然清醒,撑着腰慢慢的坐起身来,着实迷茫的紧。
景顾勒刚刚收着消息,这会子还收不住泪呢,悲痛之余倒也没忘了护着额娘些,接了珍珠递来的厚实披风给额娘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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