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啰嗦劲儿的直让年甜恬躺着榻上笑的停不下来,可没有一点儿初见时的高冷劲儿了。
“妾身给主子爷请安,爷万福金安。”
只远远的瞧见四爷带人过来了,乌拉那拉氏心中就忍不住一阵紧张和雀跃,算算日子,可是有好几个月的功夫没见四爷了。
说来四爷罚了她,她心里该怨四爷的,可只一想着都是年氏那贱人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乌拉那拉氏便对四爷一点儿没什么芥蒂了。
只是心里稍稍觉得四爷有些个识人不清,放着她这个好的不体贴,被年氏那贱人蒙蔽了去。
不过想来以后就好了,她到底是四爷不可或缺的嫡福晋,年节里还不是得让她这个嫡福晋来出面儿的,且在四爷心里,估摸着也是觉得那年氏上不得台面呢。
如今她被解了禁,只要她小心着些,定是不会再被四爷罚了,过年且得让她这个嫡福晋忙着,等过完年,二月里主子爷又得伴驾去巡幸京畿,自也得让她这个嫡福晋来管着家。
回来后五月里又该是万寿节了,她又得跟着四爷进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个都少不得她呢!
待她一当家,甭管是李氏还是年氏,还不是任由她拿捏的,到时候她再有了身孕,便是下头的人再怎得蹦跶,她且都不会再看在眼里了。
不同于乌拉那拉氏的目光热切,四爷直接无视乌拉那拉氏,径自上了马车,稍等了一会儿,见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愣着,四爷也是心烦,不由得掀着车帘儿催促了一句。
“福晋不是等不及了吗?怎得这会儿时间倒是充裕了,你若是愣着,爷便自个儿进宫了。”
且听着四爷话语间的不耐,乌拉那拉氏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忍住自个儿心里的失落了,且都怪那贱人,让四爷对她的误会这般深。
如今也是急不得的,且按着额娘的吩咐一点儿一点儿让四爷对她改观才是。
乌拉那拉氏面上不显露什么,只朝四爷马车的方向稍稍的屈了屈腿,便快步上了后面自个儿的那辆马车。
到底心里还是有失落,不过四爷原一开始就是个不冷不热的性子,现下比之以前,脾气倒也没坏到哪儿去。
乌拉那拉氏自个儿安慰着自个儿,好一会儿,面上才又恢复了笑容。
这外头的事儿年甜恬便不知了,今儿跟着四爷起的太早了,若不是因着那多出来的珠子吓了一跳闹了一通,年甜恬刚刚也不会清醒那么一阵儿。
如今什么事儿都了了,手指也不疼,年甜恬那困劲儿又上来了,裹着被子又睡了过去,倒也是有孕之后便总嗜睡,便是睡足了,她随意的往哪儿一躺一歪的也能睡过去。
可早膳不能不用,四爷又吩咐膳房炖了补身子的汤,珍珠且瞧着时辰呢,只让自家主子睡了一个多时辰,辰时一到便轻轻唤人起身。
年甜恬困得像是昨儿一夜没睡似的,压根儿就起不来,只得让人伺候着迷迷糊糊的洗漱了一番,只用了四爷特特叫人给她炖的汤,年甜恬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