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的及时到来,化解了车头两人的尴尬,井上叹了口气,接受了现实,不再纠结,主动开口把古川高高捧起。
但谁有多高尚呢?不过利益的抉择考量罢了!他跟古川是同一系统,救一救可能有更好前途未来,也能对一些人有个交代,但既然没得选了,那就把对方高高捧起,希翼能靠这番说辞,回去好让自己蒙混过关。
中佐也非是不愿搭救,而是不能没法了,原本还想着搭上对方身后的线,给前途增几分助力,谁料最后成了这般模样?
让吉川去询问那些,不仅是想探探手下虚实能耐,也是还抱有着半分侥幸,现在算是彻底绝了这份心思。
下面这些人,他可太了解了,面对中国人,傲慢深入到了骨子里去了,连他们都说出这种话,只能说差距巨大,甚至都被打的有点怕了,只能说古川基本死定了,他们过去可能连收尸都赶不上热乎的。
至于被高高捧起的古川,也没那么高尚,至少在众人眼里如此,不外乎是对方自己通过关系渠道,搞到了相关情报线索,执拗的想揽占更的功劳在自己身上,才死揪着不放,至于真实情况如何?死人还能说话吗?能说又能转变几人想法呢?
“那就撤吧!暴露了,对方肯定加强防范,我们这点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浪,还不如把人带回去,至少他们与对方交过手,切实感受过双方差距,好好训练培养,将来说不得,还可堪大用,成为与对手交锋的利刃。”
中佐为自己等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立马亲自安排在置起来,现在可还没安全呢!可容不得他继续耽搁。
……
“飞哥,车被对方抛在前方一处河边,人已经离开不见了。”一名队员飞跃下自行车,来到王守飞跟前汇报。
王守飞一推自行车就准备骑上去往前,但又立马停住,沉思片刻才再开了口。
“你回去,注意不要在现场胡乱活动,要保留下现场痕迹不过多破坏,并警戒查探四周情况。”
“…是…”队员应了一声,在微弱昏黄的灯光中,一推一跃骑上自行车,快速折返回去。
“你往回把情况向林队汇报一下,问问……”王守飞转头,向身边队员吩咐一番,做完便带人翻下路坎,还将手上不太亮的手电关了起来。
接到消息后,林默留了许志玉主持后队远远缀着尾随,自己快速赶来,同王守飞一起,借着不时撒下的月光,赶到弃车处。
“看痕迹,对方是在此处登船跑了?这样可就麻烦了,这里应该是秦淮河上游水道,秦淮河干支水道不少,还有串联其他区域的水道这些,可不好追查啊!”
王守飞打着手电查看了地上脚印这些痕迹后,开了口。
林默没有立即回话,正借着又冒头的月光,查看着周边影影绰绰下的地形,好一会儿才唤来一名队员,低声吩咐一番,见其打着手电骑车往回赶,才开口。
“走吧!沿岸堤上的路继续往前,先追过去再说……”
王守飞愣了下,没有多言,随着林默蹬上自行车快速往前,这次没将人分散到两侧,而是排成了一排,在咔咔嚓嚓声中,一路直接往前而去。
往前二三百米后,打头的林默一下将自行车拐入路边的苇丛,王守飞也跟着如此,后面队员虽不知为何,但都有样学样跟着拐入了苇丛之中。
下了车,林默示意队员关了手电,借助苇丛隐匿了身形,快速往前离开。
“林队,是不是对方没有通过船撤离走?”王守飞低声开口发了问。
“你不是已经怀疑了吗?”林默反问了句,王守飞刚才话中的怀疑,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这不是您刚才直接沿着河边堤坎走,我还以为自己是哪里想岔了呢!”
“河边一切都太正常,但太正常反而就是不正常,又是将车抛在河边,又在河边留下大量脚印显示其已经登上了船。
这都没问题,但对方正在潜逃中,隐匿一下行踪痕迹难吗?一点不难,为何没做呢?就算最终瞒不过我们,但迷惑、干扰、拖延一二还是很实际有用的是吧?
没做并不代表真没有,留下的痕迹也不代表真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怎么可能不耍点手段?何况从此处便改走水路,可并不是那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