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上身,凸显的肌肉,看得她脸颊一红。
嗓子像被火燎过,干得想要喝水。
自从被前任骗过之后,除了金生,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男人。
这个世上,只有金生是真心对他好。
只有金生不会辜负她,甚至会把命给她。
救命之恩,理应以身相许,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仿佛看到一具残破的躯壳。
她配不上他!
可心里,却像飞蛾扑火,明知没有好的结果,却忍不住地朝他靠近。
肖琳琳的慢慢脱下他的衣服,手指临摹着他英俊的五官。
一路向下滑去,落到了金生的喉结上。
她对着金生发呆,要不要大胆一次?
她看着金生殷红的嘴唇,因为醉酒,他的嘴显得越发红润诱人。
肖琳琳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金生头痛欲裂,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他以前很少会喝醉,自从有了蛊神后,就更别想喝醉了。
但是昨天,他让蛊神别多管闲事,他就想醉一次,不然,漫漫长夜,真不知该如何度过。
他睁开眼,入眼处就是一片凌乱。
酒店的房间里,电视、茶杯……所有肉眼可见,能搬得起来的东西都被砸在地上。
他晃了晃隐痛的脑袋:“这是……闹贼了?”
蛊神气鼓鼓地冷哼一声:“还说不让我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心里没点逼数吗?”
金生诧异地看着满地狼藉:“都是我做的?”
蛊神又冷笑道:“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模糊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他依稀记得有人吻了他,嘴唇很软,轻轻贴了他一下。
他豁然睁开眼,对上肖琳琳的脸,一开始还懵懵的,几秒后,他疯了似的把人推开,赤着上身疯狂地砸着房间里的东西。
烟灰缸,遥控器,花瓶……
肖琳琳吓得惊声尖叫。
好不容易把东西砸完,他疲惫地躺在床上,抱着枕头不停地流眼泪。
“苏月……”他抱着枕头,撕心裂肺地喊着,枕头被浸湿了一大片。
肖琳琳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只依稀记得哭累了,倒头就睡着。
金生捂着脸,往事不堪回首。
他默默起身,找到了手机,洗了一身冷水澡,彻底恢复清醒。
赔钱是少不了的,酒店的东西坏了那么多。
至于肖琳琳……他眉头紧皱,是他疏忽,给了她可趁之机,他们最近还是不见面了吧!
回到家,金花熬了醒酒汤。
金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
他一边喝着难喝的汤水,一边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报着一条重磅新闻,越北一伙偷渡者从隐蔽的山路进入了华国,目前已经抓到一批,还有许多偷渡者下落不明,市民们请多加注意。
他握着碗的手指暗暗发力,越北这就沉不住气了?
他怦的把碗放下,找出那个京媒记者的名片,拨通了电话……
专访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
金生去剪了个头发,买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他提着大包小包,想着阿婆难得进城,而且这些年省吃俭用,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他想给阿婆买个礼物。
买什么好呢?
他看到了一家玉石店,抬腿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瞥见那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