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父亲母亲。”安吉丽卡朝着老两口挥手随后离开了家里。
“都说了要叫师傅…唉!这孩子。”艾德温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总感觉安吉丽卡去这一趟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个“惊喜”不过管她呢…孩子长大了该让她自己去成长了。
而与此同时都市之中某个蓝人突然感到一阵不舒服,他总感觉有什么重要东西离开了他。
“也不知道妹妹最近怎么样。”阿尔加利亚站在巷子出口他的后面是一大堆被镰刀劈成两半的尸体。
“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罗兰从睡梦中惊醒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自从参加了那场战争之后即使他做了记忆消除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陪伴着他,导致他现在开始频繁做噩梦。
“睡相真差呢。”安吉丽卡站在沙发的旁边有一些无奈的看着这个自己日后的合作伙伴。
“…只是稍微打了个盹儿。”罗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就算是睡觉他一直戴着那个面具。
“你谁来着…?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家伙吧。”罗兰看着眼前的人也猜到了她就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知道参与这项委托的人都死绝了吧?”罗兰善意的提醒了安吉丽卡这次委托的危险。
安吉丽卡没有正面回答罗兰的话只是说了一首她最爱的诗。“当我的灵魂徘徊于深渊之底,痛苦总是伴随我身,我又怎能埋怨痛苦呢?”
“唉,又碰上个疯子。”在都市这种环境中罗兰见过很多这样文绉绉的人,这些人通常都是疯子而且还疯的不轻。
“砰!”安吉丽卡一拳敲在了罗兰的脑袋上痛的罗兰直呲牙。
“…这种疯丫…!”罗兰吃痛的捂着头,这一拳差点儿没给他认知阻碍面具干开线了。
“这是我喜欢的诗句。”安吉丽卡轻声的说着,在以前的时候她经常看到艾莉丝是如何敲艾德温的头的,久而久之她也有了这个爱敲人头的习惯。
“它帮助我接纳痛苦,而不是试图摆脱。”在小的时候她去过那个地狱一样的研究所,即使现在她有了很多家人们的陪伴但过去的阴影还是笼罩在她心头,现在她不会在尝试摆脱痛苦而是接纳正视自己的痛苦。
“你是做过什么手术啊?力气这么大…差点以为我后脑勺扁了。”罗兰捂着头面具下的表情精彩万分。
“…咳呃呃。”安吉丽卡又一拳直接打在了罗兰头上。
“我看您也疯的不轻啊。”安吉丽卡笑着说道。
“听说您一直戴着那副讨人嫌的面具,虽然确实了得。”安吉丽卡知道罗兰因为查尔斯事务所还是很出名的,但是罗兰就不知道安吉丽卡了当年两个孩子在艾德温手里学到了战斗技巧之后,两人并没有在父母的光环下成长,而是自己独自在都市之中闯荡。
“不愿意摘下面具是有什么理由吗?”安吉丽卡很好奇罗兰面具下真实的容貌。
“别问,既然大家都是高级收尾人那就各自保守底线知道多少是多少。”罗兰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涉及到了他的个人隐私。
“我还不知道啊。”安吉丽卡平淡的说着。
“从文件上来看,你年纪比我大那为啥还要说敬语…真让人不爽。”(设定里面提过两兄妹的年纪都是39岁罗兰的话估摸是37。)
“顺便请做好觉悟,在查尔斯事务所合同到期之前,刚才那两拳我可会如数奉还哦。”罗兰不满的说着毕竟这两拳差一点儿就要他老命了。
“是三拳呦?”安吉丽卡坏坏的说着。
“啥?明明只挨了两拳…”罗兰的话还没说完第三拳直接打在了他脑袋上,这一拳安吉丽卡稍微增加了一点点力气。
“…你个疯子!”罗兰咬着牙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把这三拳如数奉还了。
罗兰和安吉丽卡的初见是在一幢桩都市之星级别的委托中,因为这是个长期任务两人之间也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些交谈,而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升温了起来。
“我是郊区出身的准确的来说是某一片翼的实验品。”安吉丽卡和罗兰说道。
“然后呢?”罗兰询问道。
“实验结束后就被遗弃在了郊区。”安吉丽卡平淡的说着,都市就是这样每天都会有无数人的死亡,但别人关注的可能不是你死了而是可能关注你是以一种怎样的方法死去。
“虽然不记得实验的具体内容…但那种可怕的感觉我至今仍然无法摆脱。”当初夫妻两人把他们两个从郊区之中带回来的时候还是20年前的事儿了,而且因为回忆太过痛苦她选择性将其遗忘了。
“蛮可怜的。”安吉丽卡的话让他也不自觉的想起了那场战争中的那个怪物,尽管做了记忆清除手术但那种感觉还是摆脱不了。
“真冷漠呀。”安吉丽卡说道,
“因为再常见不过了。”在这个都市之中任何事情都能发生,罗兰一路从一个底层收尾人成长到现在什么事儿没见过?
“不过,幸好我遇到了一对善良的夫妻他们把我从那个研究所中带了出来,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并且教了我足够多的战斗技巧能让我在这个都市之中立足。”安吉丽卡感叹的说着,如果当时不是他们两个人把自己和哥哥从那里救了出来说不定现在自己早死了。
“不过嗯…这样的故事说常见也确实挺常见说不常见也是很不常见的那么您呢?再讲讲关于您的面具的故事呗。”安吉丽卡也是挺好奇罗兰面具下的真容。
“…专心工作。”罗兰结束了话题,但是心里却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戴面具这个提议是小时候收养罗兰的老人建议的,在他的印象中那段话的主旨收尾人不能被自己的面貌出卖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毕竟你也不希望一觉醒来发现一个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所以能低调最好还是低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