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与不相信,嘲讽的笑声在孟府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冷冷一笑,缓步走近孟世安,眼中满是揶揄:“你该不会是为了面子,随便找了个什么江湖郎中给你父亲看了病,就硬说治好了吧?呵,真是可笑,你父亲的病,连我们陆府的李神医都说不容易治疗,能有谁比李神医的医术还高明?”
吴管家故意加重了“李神医”三个字,语气里充满了对李安风的崇拜和对孟世安的鄙夷。
他显然不相信孟家还能找到比李安风更厉害的医者,心中认定孟世安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站在吴管家身后的几个随从,也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纷纷附和起来。
“对啊,孟少爷,您该不会是为了面子吧?这么严重的病,连镇上的陈老板都没办法,你可别信了什么江湖骗子的鬼话。”
“就是,您父亲的病可不是普通小病,谁能这么容易治好?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这些人一个个看向孟世安的眼神都带着讥讽,仿佛孟世安刚才所说的“治好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们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轻蔑的笑声,不约而同地觉得孟家人是被骗子骗了。
有人甚至在一旁小声嘀咕:“我看啊,孟家这是病急乱投医,恐怕是被什么路边郎中给忽悠了。”
吴管家见周围人都附和自己,笑得更加得意,他看着孟世安,嘴角扬起一丝讥笑,满脸鄙夷。
“孟少爷,我劝你别再嘴硬了。你父亲的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赶紧答应我家老爷的条件,让李神医出手治病。否则,等你父亲真撑不住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来不及。”
吴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们根本不相信孟家主的病能被治好。
甚至在他眼里,孟世安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用这些话来拖延时间。
孟家明显已经是绝路,却还不肯承认失败,这让他感到格外好笑。
孟世安身后的几个孟家下人,听到这些嘲讽和质疑,纷纷皱起眉头。
虽然他们也相信孟世安的判断,但此时此刻,外人如此轻蔑的态度让他们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孟世安没有动怒,而是冷冷地扫视着面前这些人,尤其是吴管家那张满是讥笑的脸。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他强行压制住了情绪。
他冷冷一笑:“吴管家,看来你们陆府真的是太看轻我们孟家了。我父亲已经好了,这是事实,不需要你们陆府来操心。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拿我父亲的命开玩笑的人吗?我奉劝你们一句,别总是以为李神医无所不能。总有比你们以为的更加厉害的人存在!”
孟世安说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动摇,语气坚定而冷冽。
这句话,仿佛直接堵住了吴管家接下来的所有讽刺。
然而,吴管家依然不肯罢休,依旧满脸嘲笑:“呵呵,好,好得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想看看你们这‘治好’的奇迹是什么模样!孟少爷,我看你就是嘴硬,等你撑不住了,可别再求我们陆府!”
他话虽如此,但眼神中已经露出了一丝慌乱。
他并没有真正想去看孟家主的“好转”,因为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担心自己再这么继续下去,事情会脱离掌控。
可他作为陆府的代表,又不得不继续装作强势到底。
周围的随从也继续附和着,一片质疑的声音中,孟世安的脸色依旧坚定,他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心里已经对陆府的无耻感到极度愤怒。秦朗确实帮他父亲治好了病,他丝毫不怀疑。
吴管家满脸怒气地回到陆府,直奔大堂,见到陆家主陆元昌,便愤愤不平地说道:“老爷,孟世安那个小子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居然敢说他父亲已经治好了,还不愿意交出祖传功法!我可在他们孟家那儿听到的,根本没有任何可信的医师能救治他的父亲!”
陆元昌一听,眉头微微皱起,语气沉重地问:“那你去到底时候,看见孟老爷子了吗?”
“那倒没有!”吴管家怒火中烧,继续说道,“他父亲病重,连李神医都无能为力,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能够救他?孟世安在胡言乱语,根本不值得信任!孟老爷这会,肯定已经快死了,所以根本见不了人。”
陆元昌冷冷一笑:“看来孟家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能够抵挡住我们陆家的威势吗?那老家伙的病,绝不可能好,那毒可是我亲自找到,要是真能治好,那才奇怪。”
吴管家点点头,心中有些担忧:“老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若是孟世安一直拦住,我们的计划就会受到影响。”
陆元昌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自以为是。我们可以继续观察,必要时,再出手打压他们。如果孟家真的敢妨碍到我们,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吴管家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心中对未来的计划暗自欣喜:“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确保孟家不能逾越我们的底线!”
两人对峙间,暗潮汹涌,陆府的阴暗面再次浮现。
吴管家离开后,陆元昌凝视着窗外,心中暗想:孟世安这小子,果然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与我陆家对抗的后果。
孟世安回去后,立马找到孟家主。
“父亲,外面是陆府吴管家,说要咱们交出功法,派人来给你治病。”
孟家主冷哼一声:“他们陆家还真是打的好算盘!真的以为,我孟家走投无路了吗!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把功法交到他手上!”
“那父亲,咱们现在怎么办?”孟世安问道。
孟家主看向身后藏经阁的方向,缓缓道:“咱们现在有秦公子,可不害怕他们陆家!他要是再敢来,那我可不会客气!”
“对!咱们现在有秦公子坐镇,绝不能向陆家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