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法术可是不分敌我的那种追求范围的杀伤,在没控制好的情况下杀死一大堆没有防备的战友,没有任何问题。”赛雷娅说道:“这方面的问题我可比你们早一年就想出来了,当初我跟博士在这里忙挑选黑丝长袜和胸纱的时候,我跟他提过一嘴,只是现在他已经忘了吧。”
玛嘉烈听完话里面的内容,神情不由自主的紧皱了起来,薇薇安娜听完后再看看身边这位光明骑士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可真是一个善妒的女人呢。】
“不过,我没有想到,炎国居然已经将域外邪魔收编进入到自己的部队里面了。”
“这域外邪魔又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是外星人吧?”玛嘉烈平复下心情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拉着博士一起去买情趣产品。】
“我之前在哥伦比亚的时候参与过一些极地测验,缪缪当时跟我一起去过一趟炎国北方总的来说,域外邪魔也是智慧生命的一种,但是和其他种族拥有着明显的生育隔离而且我们会得的疾病在他们身上基本都不会算了,这不是跟你们说的东西,总之你们知道他们不是外星人,而是泰拉土生土长的物种就可以了。”
“那和传说之中的巨兽有什么关系吗?”玛嘉烈道。
“有一部分是属于巨兽的眷族,但大部分是独立生长的。”赛雷娅说道:“我现在并不觉得,炎国有能力或者意愿将巨兽派到战场上面。”
赛雷娅随后又说:“不过还真是神奇呢,哪位陈警官是一个德拉克,你是一个库兰塔,烛骑士小姐是一个埃拉菲亚从理论上讲,你们三个种族之间应该是存在很严重的生育隔离的,但是博士居然能让你们三个都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博士的身世有些不简单了。”
“不过那两个从我们手中逃出去的炎国战士我们真的不用去管吗?那两个人如果在后防破坏我们的补给线的话,那可是个大问题呢。”玛嘉烈一脸羞红的转移话题说。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去把你的,我可不觉得那两个人比变形者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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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在鬼厉山上的阵地里,艰苦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十几个小时。
仿佛是敌人的炮弹,将几口挖好的水井给炸塌了一样,大量的水贯彻在通行的隧道之间,战士们不得不将自己的双脚浸泡在水里面进行移动,进行战斗,流水在脚趾甲之间,在脚拇指之间流动的感觉像是被老鼠的牙齿撕咬了一样,即便万般难受,也得坚持下去。
在此时此刻将脑袋埋在掩体之下的战士们,甚至感觉脚下的流水比敌人的炮火更加可怕。
因为那些流水可不是像溪水一样清澈干净的,相反,那是一种黑的,肮脏的水,即便黑泥兽肚子里面的脏水恐怕也没有这些狗东西腐臭。
“轰隆!!”
此时已经是夜幕时分,持续的炮轰和步兵冲锋已经从今天的凌晨十分持续到了现在,在阵地前面堆积的尸体已经能用堆积如山来形容了,守在前沿阵地的罗德岛士兵甚至将敌人的尸体放在原本沙包的位置上架着枪继续射击。
“轰隆!”
一种生产于高原上的独特的雪色蝇在尸体上面跳来跳去,有的时候这些小怪物将端着枪一动不动的士兵的手也当做了尸体在上面叮咬着。
“啊!”生气的机枪手一巴掌将自己手掌上面这些可恶的小虫子拍成了碎片,然后随手将它们抹去了,这个小战士并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雪虫体内的一些来自远古的物质正在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轰隆!!”
鬼厉山从外形上看像一座环形的山脉,高高低低,此起彼伏,这样的地形一旦在斜面挖出了坑道,外面是很难攻进来的,想要攻下鬼厉山,不能只在鬼厉山上面做文章。
如果有一支部队能够绕过鬼厉上,直接攻下后面的低地遁地谷那么就可以转劣势为优势。
可是关键问题就在于现在石头滩里面已经没有人了,部队已经到达野狐河了。
而敌人早就在野狐河摩拳擦掌,严阵以待了。
霜叶在远处的高地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鬼厉山的战场,看着经过十几个小时猛攻都不倒的鬼厉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灰喉这防御战打的可真不错呀,要不然我们跟总指挥和博士说一下,以后需要防守的战役都交给她来打好了。至于野战呐什么的就由我们来打。”
守林人把烟一吐说:“这哥伦比亚的烟不太好抽啊,还是自己卷的火药烟好一点。”说完就又咬了一发子弹。
“喂,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乐观了呀?野狐河之战现在还没有打呢,我们现在是背靠河水列阵,我连一座桥都没有,你们难道就不担心吗?!”雅希参谋长指着这两个大聪明在那一阵痛骂说:“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要早点架几座浮桥,架几座浮桥可你们一个个的偏说不着急,不着急,现在敌人来了,架桥也来不及了,这阵要怎么列?你们跟我说说。”
“靠河设置营地,然后将一半的部队往前压制,然后将一只伏兵放在主要阵地的后面原地不动当做预备队。”霜叶说道:“敌人肯定会用麒麟车和装甲车当前阵压制,然后步兵和移动炮兵在后面紧跟的战术,我们现在主动出去打,胜算不高,所以还是要留在这里打防守反击。”
“那敌人要是持续炮轰,我们不打呢?”
“我们是没挖地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