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咳!”
我在晃然之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我刚开始以为是我耳朵出现幻听了,或者是远处某个大树上的果子掉下来了。
“唉咔!”
这种声音又出现了一次,而且我敢确定这声音是从我身边的这辆车的后备箱里发出来的。
“祖玛玛,你是抓了条鳄鱼或者蛇什么的之类的东西扔到车里面了吗?”我小心翼翼的拍着车的后备箱说。
“怎么可能,我对那些东西完全没有兴趣。”
“咔!”
当这种声音出现第三次时候,车的后备箱刚好打开了,一个人影从里面蹦出来,身体刚好撞到了我身上。
我在被撞倒之后,那个人就这样子坐在了我的身上。
“特米米,你怎么会在这里?”嘉维尔把特米米抱起来说。
“这个嗯嗯,对不起,博士!”特米米连忙把我扶起来说:“那个我在黑暗又密封的环境之中会变得特别紧张所以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十分抱歉!”
咦?特米米居然这么好说话了呀,哎,怎么还穿着泳装过来了?
“嘉维尔,事情事情是这样子的,我想到我马上就要加入罗德岛了,要是还是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待在“嘉维尔意志”里面的话,多少有些不适合所以所以我想尽快融入你们,尽快融入到工作状态之中,请给我安排工作吧,博士!”
“具体的任务吗?现在还没有我们接下来要先去一趟药杀水流域,那地方和这里的气候相差挺大的,先准备一些高原群山反应的药之类的吧,别人刚到那里,就趴下了。”我说话的声音特别小,我一点儿也不愿意让在那儿等车的我的旧部,听到哪怕的一个词。
特米米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那也就是说我接下来要学习医术,对吧?博士。”
“嗯,就是这么个理儿,你可以跟着嘉维尔学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情需要向你确认一下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估计就只有你能够告诉我。”我鹰视狼顾一般的注视着特米米。
还没有走远,在那儿等着接他的快车的奇克也转向了帽子,往这边看过来,在看到我的双眼的那一个瞬间,他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果然你仍然是当年的那个巴别塔恶灵,现在和这些小姑娘混在一起只是为了逃避舆论的压力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肯定行会
掀起腥风血雨,这一次你肯定不会再打着萨卡兹的名义了。罗德岛只是一个医疗公司,那一个小水池容不下你这样子的鲛龙游泳。
新的战争将会从哪里开打你的对手又会是谁呢?】
一辆莱塔尼亚的冠汽车开来了,奇克在上车之后说:“立刻向首都并报巴别塔的恶灵,现在在萨尔贡,不过目测不久之后将会离开具体目的地现在不明,请立刻派杀手将其杀死。”
“你放心,我们已经派出了几位可靠的杀手,他们一定会完美的执行这次任务了,因为他们可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最为得意的部下呀。”通讯器的另外一边,一个自信的声音说道。
而在一个距离这里仅有一百里的地方,一个女子收好了自己的扶琴换上了一身当地人的衣服,她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黎博利。
她所经过的地方,鸟儿都不在明教,而是在那里悲伤的扇动着翅膀,她将几具尸体从车上扔了下去,那些人是这辆车原本的主人,她乘坐这辆车的时候,感觉这几个人看地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于是就将他们给杀掉了。
这几条人命对于她来说完全可以用无关紧要来形容,毕竟这些年她因为碍眼,碍事等理由杀掉的人已经不计其数了。
反正。
一切为了任务。
那为什么鸟儿会那个悲伤呢?
那是因为这个女孩,原本拥有着无数的光明的前途与道路,而命运偏偏给她选择了最为悲惨,最为血腥的一条。
她收拾了一下头发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那一张照片上的人就是她此次行动的目标,传说中杀死了数十万人的巴别塔恶灵,如今的罗德岛的博士。
可是这些头衔对于这位杀手来说都不重要,她更在意的是这个博士身边的安防措施怎么样?个人的防身手段又怎么样?他所经过地方有哪些是适合伏击的?
【晓歌,现在已经收到任务指令,将会在指定时间之内完成任务。放心,主上大人。
我绝对不会失手。】
————
“我是真的要这样子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呢”此时从特米米身上流出来的汗珠在炎热的天气之下,很快变成一阵又一阵的薄雾。这一阵看不见的雾气给静谧午夜这一款优雅的白色似礼纱一样的泳装增加上了一层独特的红色。
“嗯,特米米,你这个大尾巴摸起来的手感也特别好哇,嘉维尔打你尾巴的时候特别疼吗?”我颇为享受的在那里摸着特米米又肥又大的尾巴说。
“博!士!你!差!不!多!行!了!啊!”嘉维尔濒临狂暴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但我却丝毫不慌。
凭借着我对嘉维尔的了解,我的手在从特米米的尾巴上挪开的时候,就立刻搭到了嘉维尔的尾巴上。
在又一番的温柔抚摸之后,我说道:“摸来摸去,果然还是嘉维尔的细尾巴摸起来舒服啊。”
我这一招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嘉维尔听到这话后不仅立刻忘了我刚才摸特米米尾巴时那一副享受的模样,脸上的微红色显示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在假装咳嗽了几声之后说。
“咳咳咳,博士油嘴滑舌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一点比较好啊,按照你这样子哪天被我们打死都是有可能的。嗯,咱们要不现在回去吧?”
特米米悄悄凑到我身边说:“博士,你刚才那样对我,是因为对我产生了像嘉维尔一样的情绪吗?”
我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说:“不,真的仅仅是因为你的尾巴摸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啊,仅此而已嘛?唉,除了嘉维尔之外,你可是第二个摸我尾巴的人呐,难道是除了舒服之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特米米抱着我的手臂,似乎是想索要着什么说。
正当我要回答的时候,那一个一直在观察我们的杜林小哥突然跑了过来拦在我们的面前说:“等等,你们现在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