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家人,每个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这种时候当然只有家人才能够原谅你,帮助你。”
“费隆。”男子整理着他的衣服,让那件充斥着孔洞的服装看上去没有那么的遭。
“欢迎回家。”
“你是属狗的吗?”
穆禹闷哼一声,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如果是情人之间的爱抚,那这一幕应该足够香艳,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将脸颊深深埋进对方的脖颈。
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就不是那么友好了,看似亲密无间的拥抱中其实有着为不可察的缝隙,如果穆禹完全将重力压在女孩的身上,那估计会是西红柿被汽车碾过的场景。
再强的自愈能力和生命力,在被碾压成肉泥之后都不怎么好使。
但这一口咬的格外结实,女孩毫不犹豫的昂起头撕咬着穆禹的脖颈,谁能想到一个血都快流干的人能有这样的力气,锋锐的虎牙深深刺进穆禹的血管之中。
“松口!”
穆禹努力摆了摆脖子,想要将她摔下来,却发现女孩已经没有了动静,沉重的伤势只让她做出简单的几个动作就昏迷了过去,但那张粉红色的樱唇依旧紧贴着血管的位置,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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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凛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素净的白色,身上没有半点疼痛,反倒带着浓浓的暖意,就像忙碌了多日之后浸泡温泉一样,舒服的让人想要呻吟。
‘天堂吗?’
“嘶,医生,她该不会变傻了吧?虽然变傻了也不错,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烦人。”
“我听到了,妮娜,能不能请你下次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至少不要当着别人的面。”
薇凛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原本放松的面孔紧绷起来,嘴角微微的勾起,明明是微笑,但配合那漫不经心的眼神,就像是在挑衅一般。
“哼,不知道是谁擅自行动,然后被压在楼底下啊,还需要我们工程部队去救人。”
妮娜脸上微微一红,但依旧强硬的开口,她知道自己和薇凛吵架不可能吵赢,每次这个女人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就能把自己气得半死,但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是啊,凭借着你的火药吗?那我可真是谢谢你没有把我炸死呢。”
薇凛一边随口将妮娜气的直跺脚,一边看着四周,眼底闪过思索的神色,刚刚苏醒的她的确记忆有些不清晰,但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一样。
“行了,让病人休息,你先出去吧。”
旁边一身白袍的医生憋住笑,不忍心看着妮娜强撑着的表情,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薇凛从病床上坐起,纯白色的病服被她傲人的身材撑出妖娆的曲线,哪怕严实到没有泄露出一丝春光,也让妮娜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胸部。
“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