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迷尘之砂打破了,赵忠民没有选择继续活下去。”
一个胖墩墩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摇了摇头。
“这次的确是我的失误,我没想到政府还有这样的人才。”
赵忠民作为极为重要的节点之一,自然不可能不做一些保险设施,迷尘之砂就是他们所做的最后一道防线。
被其包裹着的赵钟国会被掩盖一切踪迹,无论别人怎么寻找都会下意识的略过那堵墙,甚至连他们自身都需要依靠文字记录才能找到赵钟国的具体位置。
按照他们的预想,赵忠民会为了寻找自己儿子的尸体一辈子在休息站中游荡,任何尝试进入或者破坏休息站的人都会被冻结成冰块。
这样一个坚不可摧的节点就形成了,政府不可能为了一个固定不动的事件投入太大精力。
但他们没想到赵钟国会在迷尘之砂长时间的侵染下变成事件,引导穆禹进入房间,更没想到穆禹完全不受迷尘之砂的影响。
多重的意外导致他们长达20年的谋划一朝丧尽。
“………………”
年轻人没有说话,而是依旧欣赏着舞池里混乱的人群,在极致的兴奋之下,许多人都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尽情的纠缠在一起。
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情况不对,想要悄悄离开,却又被红着眼的人群拦下,拖拽着消失在黑暗中。
明明年轻人没什么动作,但某种莫名的威势却越发凝重,连空气都似乎被固结一般,让胖墩墩的身影喘不过气来。
“玄龟,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30年7个月23天,尊上,从您把我救出来之后,我一直记得。”
玄龟单膝跪倒在地,肥胖肿胀的身体如同一座肉山一般,衬托的年轻人越发渺小。
但没有人会忽视掉这个年轻人,如果说玄龟是肉山的话,这位年轻人就是闲憩于海畔的巨龙,哪怕只是呼吸,都带着无边的威严。
“不用这么严肃,我们是伙伴,是家人,我们共同宣誓要结束这个混乱的时代。”
“是的,我一直坚信您能带领我们。”
玄龟并没有站起,但肃穆的脸上还是勾起了微笑,就像年轻人所说的,他们是家人,家人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所以,站起来吧,玄龟,我的兄弟。”
年轻人走到玄龟的面前,引领着他走到玻璃前。
底下的狂热已经到达了阀点,各种各样的白色肉体如同蠕虫一般扭动,漆黑的血液是这场盛宴的佐餐。
米兰麻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她的四肢被疯狂的人群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在她发现一群男人赤红着眼睛围上来的时候,逃跑已经晚了,挣扎,呼救,却仿佛成了欲望的催化剂,让男人们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