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淋浴声停了一下。
“嗯。”
“咋办啊?”马清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己那失去知觉的胳膊。
“没事。”
“不是……”马清摇晃着身体,胳膊像是拨浪鼓上面的线一样,从左边摆到右边从右边摆到左边,“这特么没知觉了,还特么没事儿呢啊?”
“过一会儿就好了。”柳伊冷声道。
“你怎么知道?”马清问。
“只是我把它枕麻了而已。”柳伊道。
马清:“……”
哗啦啦——
浴室里再次响起淋浴头的声音。
马清愣住了,他觉得这个对话似成相识。
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记得那会儿自己也是这么戏耍柳伊的,那会儿的柳伊脚踝有伤,晚上回家的时候非要向自己证明她是可以用跺脚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跺脚几次,脚瘸了,当时柳伊误认为自己脚踝的伤可能严重了,其实并不是,只是躲麻了而已。
“柳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马清气急败坏的骂着。
浴室里还是关于淋浴头的哗哗流水声,柳伊压根就不打算理会马清,任凭他怎样。
……
……
一场秋雨一场凉。
经过昨晚一夜的雨,两个人刚打开家门,就明显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柳伊和马清打了个冷颤,两人都有些不适应忽来的天气变化。
下楼,走出楼道。
一群老头在那颗银杏树下下象棋,见得马清和柳伊,纷纷打招呼。
“上班啦?”
“嗯,上班了。”马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