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军明天上刑场。
刘新河也判了十六年
刚进去时何虹四处托人找关系,无望之后就干脆利落的和刘新河离婚,房子卖了还清罚款,和儿女租房子住。
他的七个儿女在中作中和学校都受到不小的影响,个个对他都有怨恨,进来两个月儿没来看过他。
刘新河做的事间接造成刘樱离婚,一连串的事让他父母备受打击,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全靠刘樱照顾。
他和陶军俩人一步错步步错,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陶军要死了,而他十几年后出来已经是个糟老头子,父母估计都不在世上了。
好好的家没了,刘新河绝望的有了轻生的念头。
谢勉等人接到管教员的电话特意来见刘新河,劝他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陆嘉徵靠着椅背,沉闷的说道:“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朋友,像兄弟一样,曾经幻想退休了相约一起去全国各地走走,没事打打麻将喝喝茶。
现在,就剩咱们四个了。”
刘新河无颜面对昔日的好友,见面的时候目光闪躲沉默不语,出狱后和或许不会再和他们来往。
谢勉挑眼看他,泼着冷水:“你和老顾悠着点,别最后只剩下我和赵刚。”
“去去去,我和老顾好着呢,别乌鸦嘴。”
要不是谢勉在开车陆嘉徵都想上手给他两下。
“我相信你们是不会做什么,自己的家属亲朋接触什么人你们还是要多注意点。”
陆老爷子在南方时低价给他们姐弟买了很多高品质水头好的玉石,这些年玉石的价格水涨船高,加上早些年买下的一些房产,陆嘉徵是个有钱人。
但人欲望的沟壑永远填不满,陆嘉徵的职位越来越高,手里的权力也越来越大,他不去触及法律,他的家属他的亲戚呢。
顾建国还好,他家和他媳妇娘家亲戚少人口简单,两家父母退休前职位相当,年轻一辈也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谁也求不着谁。
陆嘉徵撇撇嘴道:“陶思甜你又不是不知道,恨不得天天拿着教棍让我遵纪守法,陆寒那臭小子很爱惜羽毛,更是不会去做。”
“上礼拜陆嘉佳和我老婆聊天时说到你大姐夫,就是你大姐后嫁的那个凤凰男,似乎是用了你的名义为他家的亲戚低于市场价弄到一块地。”谢勉点到为止。
陆嘉徵坐直身体,正色问道:“当真?”
谢勉耸耸肩:“你查一查不就知道了,没有最好,要是真的你可得小心点。我就提醒你们一下,要引以为戒,好好约束身边人。
别你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工作,奋斗大半辈子最后栽在身边人的手里 ,得呕死。
牢饭不好吃,兄弟我也没时间每个月给送吃的。
这么想想还是我和赵刚两人干技术的风险低,只要管好自己的嘴屁事没有。”
赵刚深以为然:“确实,还是干技术好。”
陆嘉徵心底掠过惊涛骇浪,登时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愤愤的说道:“陆嘉佳这丫头是这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和我说,下次见到她看我这么收拾她。”
谢勉啧啧道:“陆嘉佳有你这个哥也是够够的,从小被你欺负,一把年纪了你还想着收拾她,也不怕陆伯母打爆你的狗头。”
顾建国嘲笑陆嘉徵:“他只是嘴上逞强,哪次不是被陆嘉佳拿捏的死死的。不过,老陆,谢勉说的对,咱们得引起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