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内地的工资和消费都比港市低得多,成本降低相应的利润就增加。”
“确实如此,我几个老朋友和我聊过此事,是个很好的机会。我听说祝先生要回内地投资?”
“毕竟亲人都在那儿。”
阮老爷子点头:“做生意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南笙还需要再磨练两年,等他在阮氏的根扎深了再去。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合适的话可以提前布局。”
满头银发,气质优雅的阮老夫人和叶帆、箫呈瑞聊了一阵,对三胞胎兄妹好一通稀罕。
压根儿看不出她平日和四个姨太太斗嘴的犀利。
阮老夫人的普通话说的更好,土生土长的港市人,七十多岁了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很难得,也很用心。
阮老夫人年轻时候也是一位女强人,不拘于内宅,管理阮氏庞大的账目,陪丈夫应酬。
她只有一个儿子,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偏偏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还流落在外。
儿子走了之后心如死灰才不再插手。
人都没了,她管那么多做什么,孙子要是没找到,赚的再多也是老头子四个小老婆的儿女的,她没那么伟大。
这些年她又要护着属于儿子孙子的财产,又要打听孙子的下落,每过一天都是煎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有了孙子的下落她就努力学习普通话,等孙子回家了她才能和他很好的交流。
阮南笙能好好的活着回到她身边,她对所有帮助过阮南笙的人都无比感激。
拉着箫沐熙的手,慈爱的笑着:“南笙和我说养父家有两个弟弟妹妹,干爹家有三个的弟弟妹妹,聪明又可爱。”
箫沐熙坐在阮老夫人身旁,对她甜甜的笑着:“阮奶奶,南笙哥哥说您和阮爷爷是非常慈祥,有爱心的爷爷奶奶,您们对他都非常好,让他在陌生的港市和在京市的家里一样,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阮老爷子眼里的笑意更深,连连点头。
阮老夫人对箫沐熙的好感更甚,欣慰的笑道:“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对厚脸皮的阮老爷子嗤之以鼻。
死老头子不是个好东西,她儿子儿媳出事孙子丢失,凭她的直觉绝不是意外,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证据。
老头子几个小老婆也一天天的闹腾,她孙子劳累了一天还得听他们废话,还好意思觉得自己慈祥有爱。
真想把他们统统赶出家门,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熙熙,跟阮奶奶说说,南笙他都喜欢做些什么呀?”
这是故意找话题,老夫妻俩对阮南笙的爱好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箫沐熙板着指头说道:“南笙哥哥喜欢运动,爬山、跑步、打球、游泳。”在心里悄悄加了一句,还喜欢逛街。
阮老夫人边听边点头说好。
叹息道:“爱运动好啊,劳逸结合。
这孩子啊,回来后一天不歇就开始工作,平时几乎没什么喜好,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我都怕他以后成个工作狂,不懂得享受生活,只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