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时箫老夫人不能为箫谨争取到一半的家产,便强硬的要求必须把箫家利润最高的纺织业给箫谨。
箫家的纺织业在箫老夫人眼里是最赚钱的,但箫泓手里赚钱的产业多了,他接受箫家开辟了新的生意,只不过箫老夫人和箫谨都被瞒在鼓里罢了。
箫泓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对待亲娘和弟弟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按照祖宗定下的规矩箫谨只能分到现钱和房屋,箫谨若是想要就必须在家主愿意的情况下按照市场价来买。
箫泓爽快的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人脉广有手段,设陷阱还不容易。
最终箫谨用超过市场价一成的价格买到纺织厂。
这只是开始。
箫谨养好伤掌管家业不到一个月,纺织厂接连出事。
订单质量不合格赔了大笔钱、原材料供货出现问题无法按时交货继续赔钱,原有的固定客户都陆续去另一家工厂订货、工人发生伤亡事故、厂房起火。
一桩接一桩的事让箫谨焦头烂额,却无力应对。箫老夫人比箫谨多了一份心眼,这些事情怎么看都不是意外,一调查才发现每一件事都有箫泓的手笔。
箫泓甚至故意让他们知道。
箫老夫人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逆子箫泓挖的坑,要让他们母子失去一切。
就为白氏和祝康报仇。
她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和箫谨都不是箫泓的对手,为了减少损失只能贱价卖了纺织厂。
纺织厂最终以低价回到箫泓的手里。
箫谨百分之三十的家产缩水到不足百分之十。
接着,祝康去法院告箫老夫人贪了他母亲的嫁妆。
在箫泓的打点下,祝康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嫁妆。
箫老夫人深刻意识到逆子不会放过她和箫谨,时局动荡朝不保夕不如就此离开。
箫谨怕了箫泓,十分赞成母亲的提议。
想去享福,箫泓不答应。
总有各种办法把他们的票给弄没了,上了船都能让他们灰溜溜的回来。
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在他没想好用什么方式让老鼠死之前,就不能让老鼠死的太干脆。
祝康跟着箫泓学做生意,箫泓一直没放弃找人。
就这样过了十来年,祝康长大了,在箫泓手把手的教导下做生意很有一套。
时局越来越乱,箫泓让祝康带着钱去港市发展,他留下继续寻找祝康的母亲和弟弟。
箫老夫人和箫谨要去港市就让他们去,以他们的能耐,钱花光就只能做小工赚点生活费,过惯了富贵日子看他们怎么过。
正好让祝康看着他们,自己作死就不用管,不作死就制造机会,绝不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箫谨没能力赚钱,这些年干脆什么都不做,待在家里吃吃喝喝比投资更省钱,只要别乱挥霍,那些祖产够他三辈子吃喝不愁。
箫泓不时给他找些麻烦,散点家产倒也能保平安。
纳了两个妾,三个女人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箫谨后悔,后悔当初不该狠心对待长子,幼子生死未卜,长子成了废人,箫家后继无人。
箫老夫人绝不承认自己错了,错的都是白氏和大逆不道的箫泓,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箫家绝后列祖列宗怪不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