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洁怎么可能不怀疑,只是没有抓到不敢乱说惹他生气,想不到不要脸的狐狸精一直在她身边。
涂月娇难得冷静的劝道:“妈你别冲动,苏红把你瞒得死死的,能哄的你心甘情愿做姐妹,心机是我们都比不上的,就算为了我,千万别去找她和她发生正面冲突。”
秦心洁不甘心啊,想想女儿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你要实在气不过就把她勾引我爸的消息放出去,她婆家肯定容不下她。”
至于苏红的工作,涂月娇半点不担心,供销社的工作多少人盯着,她爸一倒谁还会给苏红面子,她的工作马上就有人抵上。
秦心洁哀怨的叹了口气:“你爸这一年的工资都便宜了狐狸精,气死我了。”
涂月娇对此不发表看法,说到底还不是怪她妈没本事,抓不住她爸的心。
催促道:“妈你快去问问和我爸离婚的事儿,我来收就好。”
秦心洁手顿了顿,抬头看着她,叮嘱道:“行,我这就去。月娇,妈不能送你去学校了。衣服鞋子带新的就行,太多了你一个姑娘家背不动。”
“知道了,你快去吧。”
涂月娇把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收好,看到棉被上陈栋梁留下的痕迹,愤怒地把一床崭新的棉被剪得细碎。
送走宾客,谢小凡几人包括施庭华,迫不及待地将谢勉拉到河边探讨人生。
几人洞察分明地睨着他,裴正扬:“兄弟,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
谢勉先是意味深长地看看施庭华,牛气哄哄地说:“有意见?”
现场陷入沉寂。
片刻之后,柳致悄悄抹了抹额头的汗,琢磨词语半天小心翼翼地说:“谢勉,你帮我回忆回忆,我有没有得罪过你?”
妈耶,太惊悚了,小兄弟是心里干事的人,惹不起啊。
涂志刚来学校是多久前的事了,后来也没怎么着,他们都快忘了,谁知道谢勉暗戳戳地背着他们干了这么大的事儿。
不过,要不是他留有一手,今天还真不好说涂志刚会不会得逞。
谢勉没好气地伸手戳戳他们:“怎么没有,你、你、你还有你,谁没得罪我。”
四人头皮一紧,当即怂了,讨好地笑道:“那个,咱们是兄弟,小打小闹不算吧?”
谢勉赏了他们一人一脚,皱眉道:“算,怎么不算,看在这两年你们替我扫厕所的份上,饶了你们。”
兄弟们都暗自松了口气,尚小虎真心实意的夸奖:“这招狠啊,涂志刚是没翻身的机会了,太好了。”
施庭华附和:“打蛇打七寸,不打到致命的地方只会后患无穷,阿勉做的好。”
谢勉:多谢夸奖,这还是你教的。
陈栋梁绝望地躺在山岗上,下身钝痛,腿和手断了。
他成了废人。
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唯一算漏的是涂志刚回家撞上,让他功亏一篑。
低估了涂志刚的心狠手辣,他都已经逃到公社,居然让人追过来把他重伤后扔林子里自生自灭。
若是没有人发现,不用两天他就得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