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回到自己身上,谢勉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一年没和人干仗,无比怀念。
他果然不适合当个安分守己的好学生。
谢勉从涂月娇手里一把拽过手帕,没等涂志刚和秦心洁开口,先声夺人,冷哼一声愤怒地说:“我说我的手帕是谁偷走的,原来是你。
你知道这手帕对我的意义有多重大吗?是非常重要的人送的,我睡觉都必须捏着才睡得着,因为你的不良行为害我夜不能寐。
偷东西也就算了,还诬陷人。
涂月娇,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一边和陈栋梁处对象一边来偷我的手帕栽赃谢小凡,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到底是何居心?一个陈栋梁还不够吗?大小姐真会玩。”
那蔑视的眼神、如利剑般的话让涂月娇摇摇欲坠。
秦心洁几次开口都被谢勉连珠炮的大嗓门压下来。
谢小凡喝口茶润润嗓子,安心和兄弟们坐下,把战场交给谢勉。
他这锅背的冤啊,不就借用了一下手帕,这叫什么事嘛?
涂月娇脸色青青白白,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冤枉你了?谁不知道你和陈栋梁是一对,看上谢小凡大学生的身份还是看上谢爷爷的人脉?想必是后者吧,怎么,你爸升不上去要谢爷爷帮他走关系?”
这话变相告诉大家涂家人心思不纯,故意冤枉谢小凡。
换届马上就要开始了,涂志刚和另一位副职的竞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能力和资历差不多,那就看谁的后台更硬关系更好。
涂志刚面色狰狞,厉声道:“胡说八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是绝对不会拿她的名节作交换。”
谢爷爷沉着脸。
谢勉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涂副县长,你确定你只有一个女儿?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和苏甜二姐苏红生的女儿,上个月十一号不是刚出生吗?
名字叫什么来着,哦,金玉,涂金玉。”
谢勉在涂志刚前年登门招惹他后就着手找他的把柄和弱点。
这老小子很爱惜自己的羽毛,把柄有,只不过问题不大,暴露出来顶多上级批评一顿,不痛不痒没意思。
不抓点致命的把柄在手里,万一这老小子哪天玩阴的,他得呕死。
从两位大佬身上学到的,任何时候主控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没有条件,要创造条件。
作为熟知各种腐蚀人心手段的当代人,有的是办法。
苏甜不是巴结涂月娇让涂志刚给她安排工作吗,给她机会。
谢勉正好得知她有个待业在家的二姐颇有几分姿色,
匿名给苏甜写封信,建议她把涂志刚变成她二姐夫,关系岂不是更亲密更牢靠,仔细剖析一番。
苏甜本就受够了秦心洁和涂月娇的反复无常,没多做考虑就答应了。
苏红也渴望有份工作,她年纪不大心眼多得像筛子,妹妹给她做了思想工作,斟酌利弊得失后对涂志刚展开攻势。
涂志刚一开始为了前程意志很坚定,但架不住美人的攻势太强烈,没坚持几个月丢盔弃甲。
苏红不明不白跟着他,工作肯定得安排,苏甜就看能不能考上大学,考上最好,考不上工作也有着落了。
谢勉一直留意着涂志刚和苏红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