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生不日就要biubiu,谢勉心情大好,特意守在门外候着陈阿贵,练练老头的抗压能力。
陈庆生在书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虽说他止步于大队长的位置,可人家有大把的钱。
书里方小晴生了个女儿,他注定没生儿子的命,失望之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陈栋梁身上,把陈栋梁当亲儿子对待,大笔的钱财哗哗的流出去为他疏通关系,保他顺顺利利一路向上爬。
他来了,陈庆生被他这个蝴蝶翅膀扇一下,命没了。
看老头这丧样,怕是钱也没戏。
哎,可怜的男主遇上他只能自认倒霉喽。
陈阿贵耳朵嗡嗡作响,气得浑身哆嗦,恨不能打掉谢勉幸灾乐祸的笑脸,可他不敢,就因为他那巴掌惹出许多事来,他宁愿把自己的脸扇烂了也不敢再碰丧门星一下。
打不得骂不得他还能怎么办,躲总行了吧。
望着陈阿贵步履矫健跑得飞快,王新明张大嘴,有种上当的感觉:“这老头昨天和我买烧鸡还抖着手脚一副弱得气喘不过来的样子,这是吃什么灵丹妙药了?”
谢勉撇嘴:“说你傻还不承认,长点心吧孩子。”
“没大没小。”王新明比谢勉高出一头,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再敢碰我头试试。”谢勉懒懒的抬眸,语气轻柔却满是威胁。
他这颗高贵的头除了老爷子谁也不准碰。
“不碰就不碰,小气巴拉的。”王新明退让。
那老头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被谢勉收拾得服服帖帖,他可不敢和这位心黑手狠嘴又毒的爷叫嚣,完全是找虐。
谢勉瞧他那熊样轻嗤了一声,大发慈悲地说:“小爷我看你顺眼,以后我罩着你,跟我走。”
路上有个陪说话的傻子挺好。
“真是谢谢您嘞,去哪儿?”
“大河大队。”
王新明咽了咽口水:“请我吃饭?”
刚才那有肉有菜的饭团他还没吃够。
谢勉哼了声,极为傲娇道:“请你吃,瞧你那点出息。”
“我本来就没出息,我爸说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都听习惯了。”王新明浑不在意的说。
谢勉很是无语:“王新明,你给我第一印象是那种阳光开朗、谦虚有礼的邻家乖孩子,想不到是个学渣又是个二皮脸。”还是个纯情的傻小子。
“二皮脸怎么了?脸皮厚吃的够脸皮薄吃不着,我老王向来是能屈能伸随遇而安的人。”
谢勉有些啼笑皆非。
公安局出来往右转是沈老太太家,继续往前走是回公社的路。
“谢勉你看地上好多血,快快快,扶着我,我头晕。”王新明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
“先别晕,等我停好车啊。”谢勉嘴里喊着,赶紧跳下车支起脚架。
大队的车他要敢损坏以后都甭想借。
就在他停好车的瞬间王新明已经连人带车躺地上不动了。
“……”谢勉扶额,晕血还敢去当兵,稀奇。
架着胳膊把人拖到阴凉的地方,过了十来分钟王新明幽幽转醒。
“我怎么了?”看着一脸无奈的谢勉迷迷糊糊地问。
“我把你打晕了。”谢勉没好气的说。
一八零的大汉居然是个弱鸡,丢脸,虽说他家老爷子也有晕血症,那不能比。